我一看,原來是記者 ,他們用鏡頭對著我瘋狂的拍攝,然後問我一些和網友差不多的話題。
我立馬把自己的銀行卡拿出來,然後查賬戶之後,椎心泣血的控訴道:“我十四歲被趕出去打工,對,你們人肉的清楚,我的確半工半讀,我一個二十多歲的女性選擇了去攪拌站上班,每天給人看水泥配合比,你們相信嗎?我卡裏兩萬不到。”
“我爸賭博,隨時都在打麻將,不信你們別吭氣。”
於是我把電話撥到我爸的手機上,果然大家聽到麻將對碰的聲音。
然後我又控訴道:“我媽五十歲了,還要生孩子,難道我不會孝順她嗎?我工資大部分上交不說,我媽坐月子這段時間都是我在伺候。”
於是我把手機裏的照片當著鏡頭給人看。
結果大家看見我沒日沒夜照顧弟弟不說,我甚至是把我媽不會拾掇孩子的視頻給錄製了幾個。
4若不是把我逼到了極致,我也不會如此反擊。
我知道我和父母之間的縫隙越來越寬了。
記者看著我的這些信息,他們對我父母也產生了懷疑。
“我小時候被我奶奶帶大的,我媽都知道自己的孩子給奶奶帶給姐姐帶,我不知道你們在共情什麼?是吃多了嗎?莫經他人苦不勸他人善,這是做人的基本道德,我話就說到這裏。”
我也想不到我居然可以毫不留情反駁我的父母
可能是被壓抑了二十多年吧。
我父母目的是要把我鍛煉成骨灰級的扶弟魔,可他們用錯了放啊,對我頤指氣使,反倒是提前敲醒了我。
由於我的發言證據確鑿,朋友都是人證,所以關於我的事兒很快得到了轉機。
那些網民開始辱罵我爸,說我爸廢物,不懂心疼媳婦,重男輕女,反倒是對我媽的斥責比較少。
我爸因為這件事暫時戒掉了麻將愛好。
有一天,我爸來我朋友家裏,誠懇對我道:“走吧,跟著我回去,以後我不打麻將了,我們一家人完完整整吧?”
我看著我爸一張五十歲的臉,和他誠懇的態度,於心不忍的我答應了。
我回去之後看見我媽暴瘦十幾斤,看起來也十分憔悴,弟弟也不好,打噴嚏咳嗽,甚至是身上的小衣服也沒有洗幹淨。
為此,我心軟了下來,主動給弟弟換洗。
然後做了一餐飯菜。
等我們一家人坐在一起的時候,我爸起身打一個電話。
結果半個小時候之後,家裏來了一個客人,那客人和我爸爸的年紀差不多大。
我爸熱情介紹:“這個是我家的客人,叫做梁國友。”
我皺皺眉頭,有點反感這個客人,因為他一進門就盯著我看。
那一雙眼神讓我十分不舒服。
接下來讓我更加不舒服的是,他坐在我身邊,而且渾身的煙味。
我爸媽就好似沒有看到似的,尤其是我爸,他對我說:“閨女,這個是你梁叔,你好好招待,我和你媽一起照顧你弟弟。”
說罷,他們隨便敷衍吃了一下,就進去了房間。
剩下我和梁國友一起。
梁國友看著我,故意關心問道:“小丫,之前網上的事兒我也看到了,其實你很可憐。”
他居然覺得我可憐?
或許終於有人站在我這邊,造成了我以為他關心我的感覺。
畢竟原生家庭對我的傷害太大了,外人的一點關係都覺得我是被雪中送炭了。
於是我由衷感謝道:“都是過去的事兒了。”
“這一次聽說你辭職回家?”他問道。
我點頭,並且如實相告。
梁國友頓時拍拍胸口道:“沒關係,我可以給你安排同樣的工作,隻要你好好跟著我。”
跟著他?
我覺得有點莫名其妙,但接下來梁國友給我推了一杯酒。
“來,為了以後好好在老家發展,我們幹。”說罷他把酒杯遞給我。
我有點酒精過敏,所以拒絕了。
但是梁國友鍥而不舍,不斷給我畫餅,說以後給我開多一點的工資。
又說他現在心情不好,還說我爸是他的好朋友,而且讓我意思一下,隨便喝一點。
為此,我隨便抿了一口酒,意思意思一下,反正一會我再喝一點抗過敏藥物。
但就是這一口酒,讓我接下來昏昏欲睡。
我這不是過敏,我是被下藥了?
我居然在我的家裏,被別的男人下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