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早剛進客廳就看見了保姆忙碌的身影。
我重新審視著眼前這個看似忠厚老實,實則將我親手推向死亡的幫凶,牙齒緊緊的咬在了一起。
辭退她嗎?但是憑什麼讓她就這樣逃脫,她該比我死的更慘。
枉我平時對她那麼好,到頭來不過是讓她覺得我是個好拿捏的螞蟻。
我伸手試了下豆漿杯的溫度,隨即不耐煩的將豆漿往旁邊一推,杯子在桌子往前滑行了一段距離,豆漿也漾出來大半。
「你是第一天到我們家裏嗎?這麼涼的豆漿,讓孩子喝了拉肚子嗎?你怎麼做事的!」
一大早就發了如此大的火,顯然保姆和李申都嚇了一跳。
李申立馬做和事佬。「沒事,王姨,你再去熱一下。」
我自然不滿,眼睛也順勢瞪向李申,語氣冰冷。
「身為一個保姆,如果不做好自己的本質工作,而整天去想那些有的沒的的話,最後隻能害人害己。」
我言語間有意無意的暗示。
王姨低下頭,但我知道她那不是懺悔,隻不過偷偷罵我罷了。
按之前事情發生的軌跡,今天應該是她騙我說孩子生病要從我借五萬塊錢,而我二話沒說直接給她打了過去。
但這點錢根本滿足不了她的胃口。
如今這一通火發下來,她根本不好意思再向我開口。
吃完早飯,我放王姨休了假,借口孩子想去遊樂場,讓李申帶著女兒去遊樂場玩一天。
我打通了監控公司的電話。
「半個小時內能找員工來一趟嗎,最近家裏總是進賊,監控還總是被弄壞,我要裝針孔攝像頭,越多越好。」
來的人動作很快,安完就開車走了。
此刻屋內各個隱蔽的角落都已經布滿了攝像頭,看著手機上整個屋子都盡收眼底的樣子,我滿意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