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舔了二十三年的竹馬結婚了。
婚禮上,我大鬧了一場,失手打了竹馬的好兄弟。
順便,滾到了同一張床上。
我顫顫巍巍的指著他:“好兄弟,請你忘掉。”
他湊到我麵前,麵色冷的可怕,下一秒,委屈巴巴的開口:“你昨天喊我寶寶。”
“你還一直說要以身相許。”
啊......這怎麼能怪我呢,我隻是犯了每個女人都會犯的錯。
“醒了就別裝了。”
“你眼皮子顫抖的不像話。”
我頭疼的要死,這下更疼了。
我眼前的這個人,是陸舟的好兄弟,186,帥的要命,話題度超高,昨天聽他的名字聽了一天。
江衍那雙眸子沉沉的盯著我:“沈歲,二十六,幫陸舟帶了十年早餐,高中開始帶兩份。”
“工作之後幫陸舟的每一任女朋友挑禮物,自己出錢,苦哈哈排一夜的隊幫陸舟搶鞋。”
“嘖嘖,挺勵誌。”
我顫顫巍巍的指著他:“好兄弟,請你忘掉。”
江衍看著我:“你指的是?”
......
我是一個非常稱職的舔狗,刻在骨子裏的那種。
昨天舔了二十三年的竹馬結婚了,我崩了。
陸舟把我安排到了他兄弟那一桌。
“歲歲,謝謝你這麼多年的照顧,你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兄弟。”
嗬嗬,我把杯子裏的酒一口悶,用力扯了個笑:“誰TM想當你兄弟啊。”
新娘子的笑容凝滯在了臉上,她往前走了一小步,緊緊地環著陸舟的胳膊,一臉警惕的看著我。
“別害怕呀,我是說,我和陸舟當朋友就夠了。”
我看著他們倆登對的背影,差點把我的一口牙給咬碎。
陸舟沒結婚之前,我一直覺得我是有希望和他結婚的。
我們兩個青梅竹馬,門當戶對,他家裏人都喜歡我,我家裏人也都喜歡他。
萬事俱備,隻差陸舟。
我追著陸舟跑了那麼久,為了他,我甚至放棄了國內最好的舞蹈院校,跟他考了同一所理工大學。
這幾年,我一直把自己當甄嬛,沒想到,最後竟然當了個小醜。
據說,我灌了三瓶白的,當場淚崩,哭的稀裏嘩啦一塌糊塗。
我雙手捂臉,不想活了,鯊了我吧。
“你又要哭?”
江衍冷不丁的出聲,嚇得我一激靈。
“不就是喜歡的人結婚了嗎,那你想辦法讓他離婚不就好了?”
我瞪大了眼睛:“我雖然舔,但我腦子沒病。”
江衍滿意的點了點頭:“行,不蠢。”
他靠在窗台,手裏夾了根煙,看了我一眼,沒點。
“昨天......”
他主動提起昨天,我立馬開口打斷了他:“都已經過去了,好兄弟。”
江衍的眸子幽深,直勾勾的盯著我,他臉色有些不好看,盯得我心裏發毛。
“好兄弟?不是你昨天喊我寶寶的時候了。”
他的語氣一轉,竟然帶著些幽怨。
“不是......”我張了張嘴。
“所以你是騙我的?”
我立馬回:“那倒是沒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