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足無措,膽顫心驚,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我進退兩難,兵臨絕境時,小橋對麵突然傳來熟悉的談話聲,抬眼一看,竟然是二叔二嬸還有大雷,他們身後還有兩個背著書包的漂亮女孩,十七八歲的樣子,好像是旅遊到此的,隻是,她們臉上似乎有淚花滾動,還在抽抽噎噎地解釋什麼。
一看就知道她們是就知道是城裏的女孩,都打扮得漂漂亮亮,幹淨清爽,白皮細肉,還戴著遮陽鏡,特別引人注目。
我連忙就地一蹲,躲過他們的視線,朝著橋下麵跑去,他們的注意力集中在那兩個女孩身上,所以沒有發現我。
那條狼狗汪汪幾聲後,搖頭擺尾地跟在他們身後。
我覺得應該看到了希望,既然二叔他們經過這橋,說明此處離家不遠,廣東在心中,希望在前方,路在腳下。
誰知,正當我心存僥幸拚命奔跑時,腳下一絆,一頭栽了下去,就在即將栽入河中的時候,被一個網兜似的東西五花大綁地吊在橋下,離水麵不足一尺。
我大聲呼喊,沒有回應。
天色越來越晚,寒氣越來越重,河水慢慢上漲,一抹夕陽掙紮了幾下後落入西山,天完全黑了下來。
河水已經覆蓋了我的後背,冰冷刺骨。
我沒有力氣掙紮,也知道徒勞無功。
我開始窒息,任憑寒冷的河水將我吞噬。
當皮鞭啪啪啪地打在我赤著的身上時,疼得鑽心,我咬緊牙關。
老男人咬牙切齒的痛下殺手,他說寧願打死我也不會讓我逃走,還說我想得美。
看來我真的活不成了,沒有凍死在那冰冷的河水裏,卻要死在他毒辣的皮鞭下。
當一聲手下留情的聲音傳入耳朵時,我知道是村子裏的治安隊員大雷站在門外。
我連忙鑽入被子裏,借此掩蓋滿身白花花,我願意被打死,也不願意醜死。
在他麵前求救是罪加一等,因為在名義上我已經是老男人的老婆,雙方都按過手印不說,還有大雷幫忙搞的結婚證。
我不知道怎樣形容大雷這個人,看上去威風凜凜,村裏的大小事情都是他搞定,看上去是在做好人好事。
我不敢多想。
所有的跡象都對我不利,逃跑是不安分守己,不與老男人同床共枕是不履行夫妻關係,做女人就要有做女人的樣子,做老婆就要知道做老婆的責任。
他們嘀嘀咕咕了好半天。
大雷臨走時還一再叮囑著什麼。
老男人連連點頭。
大雷是一個長得看上去很帥的人,不瘦不胖,個子也高,也許是他令人肅然起敬的工作,許多女孩都想多看他一眼,他也是一個特別容易接近的人,總是笑眯眯的,給人們的印象非常好。
老男人像知道我此刻的想法,他送走大雷後,直接走了過來,將我從床下揪了出來,頭皮幾乎被扯掉,頭發斷落一地,還說這就是逃跑的懲罰,你敢跑,我就能整死你,還有,你不要看見年輕男人就想入非非。
羊入狼口,焉有全屍。
我被他蹂躪得死去活來,不忍目睹,雙唇流血,身上青一塊紫一塊沒有一塊完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