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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不出破綻,許凱堅持與我同住,卻不知道他那些低下生意都已經被我錄下!
保險生效期是半年,許凱不敢動我,畢竟我的命,現在值一百五十萬。
無聊的日子為了讓自己找點事情做,我在院子裏養起花來,但漸漸我發現這些花花草草老是養不活,而且院子裏還開始彌漫起臭味。
那天,我準備將死掉的那些理出來,卻無意間帶出個東西。
那是一個小爪子,粉嫩粉嫩的,一個不好的預感出現,我趕緊將土都挖開,一鏟子挖開,腐味直衝鼻腔,帶出一堆裹著泥土的爛肉。
仔細看去,那東西裹著黑黑的長毛,還有一條曲卷著的細尾巴。
我捏著鼻子近距離觀察,一個幹癟的老鼠頭印入我的眼簾!媽呀——這是死老鼠!
我將泥土別開,竟然還有一個被砸爛到模糊的貓頭,內臟和毛發混合著泥土躺著那。
將胃裏吐空,我強忍著惡心將這些屍體埋進去。
這一定是許凱的傑作!
沒了我,他竟然開始對這些手無寸鐵的動物下手!
這樣的人怎麼配活著?
三個月後,許衝進我房間,很興奮的問我怎麼死!說到死字,他兩眼發光。
看來保險已經生效了——
他說了一千種死法!我打斷他,提出意外墜崖這個方案,這時他眼裏的光瞬間暗淡下去,冷冷說句好,但在轉身離開之時他眼裏竟然放出精光!
我看不懂那是什麼意思,我也不可能看懂,畢竟我又不是他那樣的人!
那天,我的手機受到一條匿名信息,上頭就一個字“水”。
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