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路菲哪裏得知了。
白園園原來還是個律師,人脈圈子很廣,所以上回我找私家偵探的事兒,很有可能也是白園園告訴蔣存生的。
我沒說過白園園一句不是,但是這個女人卻這麼做。
我回到學校。
找到以前關係還算不錯的藍顏知己徐鋒。
徐鋒先是打趣我有了男友冷落他這個舊友,後聽說我男友出軌,還動手打我後。
正義感爆棚的他,立即口吐芬芳。
數落完我那罪孽深重的男友蔣存生後,徐鋒詢問我是否有被毆打時拍的照片。
我當時留了心眼拍了照片。
徐鋒告訴我,如果我在被毆打後原諒了男友的暴力行為,那麼法院不會判或者輕判蔣存生。
再加上蔣存生與白園園勾搭在一起,隻違背了道德,而不構成犯罪。
再次出軌,隻能說明他的忠誠度不高。
得到肯定的答複後,我就沒有再問下去。
徐鋒見我失落的模樣,他給我提出來一個大膽的建議。
讓我暗中查蔣存生的公司經營模式是否有存在偷稅漏稅。
如果有,就掌握了蔣存生的生死。
這時,徐鋒突然提了一嘴。
「哎,你那個好閨蜜路菲怎麼打扮和你那麼像啊?」
我覺得徐鋒話裏有話。
徐鋒也是一個眼神就懂該說什麼,他直言道:「我聽說你們女生有個詞兒叫塑料姐妹花?餘好,你覺得你和路菲算不算?」
果然有些話,不聽心癢癢。
聽了,心中好像壓了一塊大石頭。
我回到和蔣存生的家,蔣存生連著叫我幾聲,我都沒有應答,直到他不耐煩的吻了上來。
我才有所回應。
蔣存生掐著我的脖子。
「是不是在想其他男人?」
蔣存生經常這樣敏感多疑,以前我以為他愛我,在乎我才會這樣。
現在看來,隻不過是他自己是這樣的人,所以看誰都像他那樣。
我環住他的脖子,回了一個香吻。
「怎麼會呢,你別再找別人就好了。」
蔣存生不回答我,而是吻得更用力。
過了一星期,我托徐鋒調查白園園的事兒,終於有了點眉目。
徐鋒告訴我。
白園園確實不好惹,人不僅長得漂亮能力還不錯,是律師界很有名的常勝女將軍,後來嫁給了和他一樣的英籍華人。
結果,近幾年似乎感情不和,夫妻分居了。
蔣存生在白園園結婚那幾年還是個窮小子,後來靠著互聯網新時代鼓勵人民創業。
他運氣好,實力硬,迅速發了家有了今天的地位。
得知這些,我有些惆悵的問徐鋒,男人是不是都忘不掉初戀。
徐鋒很公式化的告訴我,男人確實都忘不掉初戀,但最想還是那個最愛又沒有得到過的女人。
而白園園呢,就是蔣存生年少時沒有得到過又忘不掉的那個女人。
直到此刻。
我望著客廳的天花板,眼淚還是順著麵頰淌下去。
原來,並不是白園園長得像我,而是我像他,蔣存生第一眼看上的不是我,而是我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