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他怒不可遏的模樣,心中有些心虛。
畢竟是我主動找私家偵探調查了他,但我以為這件事,蔣存生不會知道。
結果他一個耳光打得我連連後退。
他抓著我的雙肩,向我嘶吼,為什麼要找私家偵探調查他。
我慌亂的想要解釋,科四想想也是他出軌在先,於是我閉口不說。
更因為這個耳光,我心死了。
猛地一刹,我驚呼出口道:「是不是白園園告訴你的?」
他沒有回答,反而一遍遍的質問我為什麼不相信他。
我沉默後,鄭重的說:「分手吧。」
這一次,蔣存生咆哮著讓我滾出他的家。
說了各種我這輩子第一回聽到的最難聽的話。
我拿著充電器就走了,其他什麼也沒拿。
回到宿舍,感覺往日對我還算合得來的室友們眼神很奇怪。
她們都默契的沒有搭理我。
我床上的堆滿了各種箱子蛇皮袋。
我無奈,開口讓她們各自領了過去。
這時,學霸張靜陰陽怪氣地說了一句:「放放還不行啊,你又不回來住,我這裏都放不下了。」
我欲言又止,但還是忍住了脾氣沒有喝和張靜吵起來。
當我去我的儲物櫃裏拿洗漱用品時。
儲物櫃裏都是別人的東西。
「放放,等過兩天我的東西拿回來了就拿走。」
另一個室友陳怡人,掀開她的簾子,語氣有些指使的味道了。
我不滿地將東西都抱出來,丟到了她得床上。
「切,狗仗人勢。」
室友的排擠還是小事,畢竟她們都還是為了幾千塊奔波的社畜。
而我月入十幾萬,財務自由,長得還是全宿舍最好看那一個。
除了成績不上不下,戴眼鏡,家境稍好一點的那個室友,其他兩個在往日都很巴結我。
自從我搬出宿舍後,她們得不到好處,又嫌我出去住不退宿舍,占了位置。
心裏自然會不高興。
可我也是個人,我才不是那種事事都會委屈自己的軟脾氣。
我立馬回懟了陳怡人,我說話確實不太好聽,幾句話下來就把陳怡人懟哭了。
重買了一套洗漱用品,洗漱完後就上了自己的床鋪睡覺。
就這樣,我一直熬到了她們三個都退了宿舍去公司實習。
一個人在宿舍,按規定是會重新編排進其他要考研但宿舍人沒滿的宿舍裏的。
我選擇了在外麵租房住。
路菲打算考研,也搬來了和我一起住。
我看著路菲食指上的鴿子蛋。
笑著打趣,有人追她。
路菲紅著臉說,還在考慮要不要答應她的追求者。
我帶著路菲又去了奢侈品店,給她買了許多當季新品的衣服鞋包。
路菲出去約會得頻繁,我也經常一個人留在出租屋。
我萌生了考研的想法。
於是在路菲不陪我的時間裏,買了資料開始學習一點新知識,打算明年再考,今年已經錯過報名時間了。
分手三個月後。
蔣存生不知道從哪裏得知了我的住址。
開始臉天天堵門。
因為那一巴掌和他的出軌。
我心中始終有隔閡,每次在和蔣存生麵對麵交流時,都選擇了狠心拒絕他的求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