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存生是天蠍座的,秋天的尾聲降臨,也帶來了他的27歲生日。
我早早地就買下了他最愛的黑森林慕斯蛋糕。
等在他公司樓下。
等了足足兩個小時,我有些不耐煩了,心中安慰自己。
安慰完,然後撥打了男友的電話。
那邊忙線了。
我想著,或許是在洽談生意上的事兒吧。
於是,我接著等了。
又等了半個小時,天漸漸黑了下去,一陣冷風吹過,我瑟縮著身子。
本來還想等在公司樓下,一場綿綿小雨讓我不得不暫時躲到隔壁咖啡館靠窗的座位上等著。
到了晚上十二點,蔣存生沒有從公司裏出來。
他的電話也打不通。
第二天,他回來了。
身上的衣服有些微皺,他脫了衣服,就倒在了沙發上,捂著頭,但嘴角卻露出一抹笑。
我有些生氣。
質問道:「寶貝,你昨天去哪兒了,過生日都不回來。」
蔣存生有些懨懨地。
他抬頭看了眼我,然後又垂下頭去,用外套蓋著腦袋說:「談合作。」
如此敷衍。
我生氣的扯掉了他蓋在頭上的衣服。
盤問他和誰在合作,一連幾個問題,問得他答不上來。
蔣存生統統沒有回答,他越過我進了房間。
我追上去才知道他反鎖了房門。
我敲了幾次門,他都沒有開。
於是,我沒有接著敲下去,而是回到了學校。
上一節排球選修課,出了點汗,我坐在排球運動場。
反思起自己的行為,好像也有不對的地方,於是我打算主動給蔣存生發消息。
結果,一個排球砸過來,碰掉了我的手機。
「聽說她就是哪個男老板的女友啊?」
「什麼女友啊,那個男老板昨天明明跟另外一個女人出去吃飯了,隔壁趙晉都看見了,還以為是她呢,上去打招呼才知道不是。」
「哈哈哈,叫她嘚瑟呢,原來是個三兒啊。」
我氣急敗壞的追上那個說我三的女孩。
撕扯著她的頭發,問道:「你胡說八道什麼?」
那女人的好友推開我,指著我的鼻子罵到:「剛當三不敢承認嗎?真惡心啊,原來平日裏在網上溫溫柔柔都是人設啊!」
在排球場的人都擠過來看熱鬧。
議論我的那兩個女人一唱一和把她們知道的事兒都說了出來。
一字一句的紮進了我心裏。
見我還不行,那個強勢的女人抓住我的手腕,將我拖到目擊者麵前。
「趙晉,你不是還拍了照片,拿出來給她看看!」
趙晉翻出相冊裏的照片,我看到了照片裏,我的男友蔣存生一臉笑意的投喂著一個女人。
第一張隻看到女人後腦,第二張,側顏簡直美翻了。
一看就是很有文化氣質的女人。
我感覺氣血直衝腦門,眼前一黑。
再醒來,就是在學校的醫務室,我的好友路菲在我身邊。
她拉著我的手,臉上的表情很是凝重。
我不用猜也知道,路菲知道了我被綠的事兒。
我醒來後,第一件事就是打電話和蔣存生說了分手。
蔣存生那邊一如既往的沉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