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一件喜事,就這樣不歡而散。
我坐在江澄的車上,望著窗戶爸爸和媽媽漸行漸遠的身影,鼻子和喉嚨酸得難受。
我想起三年半前,黎銘發病的時候打了同村的一個女孩子,對方硬是說黎銘猥褻她了。
不僅陪了醫院費,還陪了精神損失費。
我爸氣的將黎銘吊起來,一邊打一邊哭。
那是我第一見到我爸哭。
一個男人能哭成那樣,到底是有多無助。
隔壁的阿婆看不過去,跑到我家勸阻著,「可別再打了,再打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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