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我在醫院做檢查,一手屎一手尿的和男神白月光相遇了。
我想當場去世!
男神無論在學生時代還是工作時期,都是傳說般都優秀人物。
我雖離過婚,但賊心不死,試探男神是否單身。
“你結婚了?”
“沒有。”
“有女朋友了?”
“也沒有。”
我眉頭一蹙,正納悶,男神卻悠悠的看著我說:“有喜歡的人。”
1、
我做夢都沒想到,我會在離婚後攜女嫁給我大學時期的暗戀對象,橫跨我整個青春期的白月光。
和王海離婚當晚,喝多的我哭著跟夏婧說:“我再也不結婚了。”
夏婧眯著小眼神瞅著我說:“笛子,咱話別說那麼絕,萬一秦神跟你求婚呢?”
我將酒瓶往桌上一蹾,大舌頭的問:“秦神是誰?”
“你大爺的!真喝多了,連你白月光都不記得了?秦神!秦樓!!”
夏婧大喊,想要喚起我的記憶,但根本無濟於事。
我母胎自帶拇指外翻,因為自卑夏天基本沒穿過露指涼鞋,想手術糾正,但因為種種原因一直擱淺,尤其在生了女兒當了全職媽媽後,更是拋之腦後。
最近我和夏婧去泡溫泉,夏婧說:“你不如去把糾正手術做了,反正你有大把的時間和大把的錢。”
我看了看我的腳,又看了看夏婧塗著騷紅色指甲油的腳,覺得可。
在她介紹下我入駐了三院骨科。
入院第二天要進行一係列常規檢查,留便留尿是其中必須的兩項,我將它們放到專門的器皿中,卻找不到放標本的箱子。
我一手端尿一手捏屎不知如何是好時,一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走了過來,我喊住他問:“醫生,留的便和尿放哪兒?”
在看到醫生那張臉時,端著尿碗的手一抖,尿撒了我一手。
淡黃色還夾雜著溫熱的液體在我皮膚上流淌開那刻,我就一個一個想法——想shi!
我曾無數次幻想過和秦樓見麵的畫麵,但唯獨沒幻想過會是在我一手捏屎一手端尿,還被尿灑了一手的情況下。
“老夏,你說老天爺是不是在捉弄我,好不容易給我和我男神重逢的機會,卻是在那種情況下,唉!”我重重歎口氣,哭都哭不出來。
“那種情況下又怎麼了?一個月前你可是連人家記都不記得的人,又有什麼形象可在乎,更何況人家又沒有認出來你,反正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秦樓尷尬不尷尬我不知道,總之我挺尷尬。
夏婧見我不說話,湊我麵前問:“難不成你對人家還有想法?”
我眼睛一瞪,“什麼想法?”
“你說什麼想法?你大學期間可是暗戀了人家整整四年,我不信你再見他沒半點心潮湧動?”
“就算有心潮湧動我也不會為了一棵草放棄整片草原,姐們我才剛單身,要愉快的享受單身生活,至於男人?這種影響壽命和人生愉悅感的生物,給我有多遠滾多遠。”我瀟灑說完,撩了一把頭發。
“漂亮!”夏婧衝我伸了一記大拇指,“不過,秦神也該結婚有孩子了。”
我挑了挑眉,說了句‘關我屁事’就拍拍屁股走人。
然後掉頭就踅摸起怎麼打探秦樓結婚與否的事。
但一直沒合適的機會,直至兩天後的下午。
護士小雪讓我陪她去藥房取藥時,我腦瓜子一亮。
機會來了。
取了藥,我還沒來得及跟她打探,她接外賣電話,讓我先上去。
上去?
開玩笑。
我好不容易逮到這麼個機會,自然不能放過。
我就說:“我剛好去醫保辦問點事,然後咱們一起上去。”
小雪沒懷疑的離開後,我摸出手機準備刷視頻打發時間,一位七旬老太在我麵前倒下。
2、
我見老太沒了呼吸,頸動脈微弱猜測是心肌梗,立馬進行心肺複蘇的同時叫周邊圍觀人員去急診科喊醫生。
“我來。”
一強有力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我扭頭,發現是秦樓。
生死攸關麵前。
社死什麼已無足輕重。
“好像是心梗。”
我衝他說著時,將位置讓給他。
他應了一聲,便開始給老太進行心肺複蘇。
幾個回合後,老太有了知覺。
急診科的人也推著平床來了。
秦樓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快步朝急診科走去。
我目睹他的身影消失於我的視線,低頭一看,發現我手抖得厲害,於是到自動咖啡機買杯咖啡壓壓驚。
我雙手捧著咖啡杯心有餘悸的坐在大廳時,秦樓回來了。
“老人怎樣?”我衝秦樓問。
“已經渡過了危險期。”秦樓說。
“那就好。”
他說完眼睛直勾勾望著我手中咖啡,準備開口說給他去買杯,不想他率先道:“買給我的?”
我猶豫了下,然後殷勤的將咖啡兩手遞給他,“對,給你的。”
秦樓接過咖啡嘬了一口,還咂吧了嘴,似回味一般。
我盯著他淡粉色性感的薄唇,也砸吧了下嘴。
“學過醫?”
秦樓的問話將我的思緒拉回,我幹咳一聲,回:“西醫大應用藥學專業的。”
“和我本科一個學校。”
我眼珠子轉了轉,“是嗎?那還真是巧了。”
“你第幾屆的?”
“07.”
“我也是。”
“真的啊?”
我故作吃驚,演的跟真的一樣。
相對於我演繹出的吃驚,秦樓極其平靜的問了句:“你在校期間沒聽說過我?”
怎麼可能沒聽說過?
他以西城理科狀元第一的成績入讀西城醫科大學,之後每次考試包攬各科第一,各種競賽隻要有他出馬別人隻能淪為陪跑。
那時候醫科大流傳這一句話:你可以不知道醫科大校長是誰,但你決不能不知道秦神是誰,不然你就等於白讀了醫科大!
那時候的他真的耀眼啊。
就好似天上的星、雲中的月。
高不可攀,淡漠如雪,生人勿擾。
要不然,怎麼可能值得我暗戀四年。
“沒有。”即便你說我白讀了醫科大,我也不會承認我聽說過你。
他漾笑了一下,半信半疑的語氣問:“是嗎?”
“嗯。”
我怕他看出端倪,覺得不易在這個話題多做停留,直接轉移話題。
“我一個閨蜜單身,想找個醫生做對象,你有認識沒結婚沒對象的單身靠譜男醫生嗎?”
與其拐彎抹角從旁人那下手,倒不如直接向獵物下手。
“巧了,還真有,我兄弟。”
我嘴角一陣抽搐。
故作淡定的說:“我原本覺得你挺不錯的,現在看來被別人先下手為強了。”
他不置可否的笑笑。
我用眼神偷瞄著他握著咖啡杯的手,指骨根根分明,漂亮若藝術品,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無名指沒戒指。
是沒結婚,還是做手術摘了忘記帶?
既然已經向獵物出手了,就沒有回頭的道理。
“你結婚了?”
“沒有。”
“有女朋友了?”
“也沒有。”
我眉頭一蹙,納悶時,他悠悠的看著我說:“有喜歡的人。”
“追求中?”
“嗯。”
“你硬件肉眼可見的夠硬,軟件也是前途無量,還用追求別人?”
他又笑了笑沒說話。
“看來對方也跟你一樣優秀啊。”
“不,她比我優秀!”
我嘴角又一陣抽搐。
我原本還想著反正你沒追到手,那大家就都是單身,你追求女神不妨礙我追求你,但現在看來人家是大神過招。
十年前我因為秦樓太優秀,我怕被拒敗給怯懦。
十年後難道要因為他追求的妹子太優秀而拒絕我,再次敗給怯懦?繼續暗戀?
不、可、能!!
成年人的世界誰還玩暗戀?
在我確定還喜歡他那刻,我就盤算著怎麼把他搞到手。
我不動聲色地說:“那就提前祝你成功。”
“謝謝。”
“加個微信,你把你兄弟的微信推給我?”
追男人第一步,至少得有個聯係方式吧?
他沒有懷疑的讓我掃了碼。
我倆剛加上好友,他就接內科會診電話。
他前腳剛走,我便迫不及待的點開他的朋友圈。
他朋友圈裏全都是醫學方麵的資訊轉發,就在我為之失望時,本已經離開的秦樓突然折回,俯身湊到我耳邊說:“李笛,剛做得漂亮!”
他怎麼知道我名字?
畢竟他又不是我主治醫生!
難道偷偷有關注我?
我心裏冒出歡愉的泡泡。
還是粉色的。
3、
秦樓火了。
我倆救人的視頻被人傳到了網上,並迅速竄為熱搜第一,點讚過百萬。
秦樓憑借他出眾的容顏、卓越的醫術迅速火出圈,並被網友扒出履曆。
本科985,研究生劍橋,博士哈佛,34歲,現任三院骨科住院醫師,單身!
【等一下,我要立馬把我老公腿打斷。】
【求把我撞骨折!】
【是見證閨蜜友情的時候了】
【拿斧子來,誰都別攔我去見我老公。】
【這妥妥的現實版江直樹啊。】
【別攔我,我要離婚,我要自殘,我要住骨科,我要找老公。】
【樓上別鬧,離婚的就別瞎參和了。】
我見網友紛紛在勸要離婚的那個別瞎參和時,突然來氣。
直言在下麵留言:離婚的怎麼了?離婚也有追求愛情的權力!
我留完,發現是我的大號,又急忙刪除。
原先我就她女神一個情敵,現在滿世界的女人都成了我的情敵。
尤其在她們‘老公老公’喊的時候,我肝兒疼。
我當即拿定注意得加快進程。
記者們爭先恐後的前來約我們做采訪,醫院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宣傳的好時機,安排和我秦樓接受了采訪,這讓秦樓更火的一發不可收拾,成了醫院的明星代言人。
這件事讓我倆的距離拉近,就好似一個戰壕裏的戰友,至少我是這麼覺得的。
今晚秦樓值夜班,我自然不會放過這麼個好機會。
我叫了兩杯咖啡,我將襯衣扣子解開兩個後拎著電腦來到他辦公室,“方便我在這敲會電腦嗎?”
正在寫病例的秦樓沒說話,用眼神做了回答。
“你現在可是國民老公,迷妹一片,大家都喊你老公,你女神不吃醋?”我說著將咖啡遞給他。
秦樓琢磨了下問:“我要是你男朋友,他們這麼喊我你吃醋嗎?”
“當然吃醋!”
“那是要澄清下。”
他掏出手機專注著操控著。
很快我發現他發了一條留言:你們可以喊我秦醫生,別喊我老公,我女神會吃醋!
【我酸了,老公有女神了,我失戀了。】
【老公好寵好霸道,愛了愛了愛了】
【寵老婆的男人果然都是別人家的】
【老公好man我好愛】
秦樓的那條留言顯然沒起卵用。
不過這也證實了他確實對女神是真愛啊。
我暗自歎氣的同時發現他除了留了那條言外,還在【別攔我,我要離婚,我要自殘,我要住骨科,我要找老公。】下麵留言:我女神也離異!
我眉頭一蹙,瞄了一眼已經放下手機的秦樓,“你女神離異?”
“嗯。”
我沒再開口,但眼神在說:你條件那麼好,怎麼找個離異的?
他讀懂了,“喜歡!”
嘖。
這狗糧真腥的慌。
我不再說話,瞄了一眼手機,見時間還早,打算按兵不動俟機行事。
卻不想秦樓突然想起我要給我閨蜜介紹對象的事,就把一個醫生的聯係方式推給了我。
“那我先加他,給他說一下我閨蜜情況,如果他同意我就把我閨蜜推給他?”
“可以!”
在得到秦樓應允後,我加了那個何醫生的微信,告訴他我那閨蜜離異帶孩子,讓他考慮清楚。
我以為我這麼說了他就會立馬知難而退,卻不想人家沒退不說還迎難而上。
在我發現我騎虎難下的時候,我隻能假裝我那個閨蜜用小號加了何醫生微信。
加了後,又不能對人家不冷不熱,不然他一旦跟秦樓說了,那我臉上不是掛不住,說我閨蜜怎麼那種人都給他兄弟介紹?
我用極其客氣的口吻跟何醫生著天的時候,靈機一動,覺得可以從他和打探一下秦樓喜歡的那個離異女神的情況。
我整個人亢奮起來。
夏婧:何醫生,聽說秦醫生喜歡的女神離異?
何醫生:嗯。
夏婧:秦醫生說她女神比她還優秀,那她女神做什麼的?
何醫生:家庭主婦!
那不跟我一樣??
不不不,未必跟我一樣,說不定對方還是什麼豪門千金呢!
我繼續就此進行打探。
結果對方既不是什麼豪門千金又不是什麼暴發戶女兒,她隻是一個普通人家的女孩。
我納悶了。
夏婧:那他喜歡對方什麼?
我問完,對方許久都沒回話。
我等的心急如焚,好幾次都想發信息過去問,都強忍住了。
約莫五分鐘左右他回了過來。
何醫生:他們是校友。
校友?
我和他也是校友呢!
撐死對方的校友層次能比我高一些。
夏婧:劍橋還是哈佛?
對方再沒回了。
我一抬頭,見秦樓捧著手機在漾笑。
一想到他和他女神在聊天,我就牙疼!
我又看了看手機,見時間差不多,可以行動了。
“我這邊差不多了,我先回去了,你早點休息......啊......”
我說話間起身,站起來那刻,一捂腰身痛苦的呻吟了一聲。
4、
“怎麼了?”他緊張地看著我問。
“我突然腰疼,好像扭到了。”我雙手捂腰,皺著眉頭,一臉痛苦,淚水在眼裏打轉。
“你去裏麵躺下,我給你看看。”
得嘞,姑娘我等的就是您這句話。
今早晨我在意外發現醫生辦公室裏有一張治療床後,就踅摸著要做些什麼。
我進入治療室在床上爬下後,他在我腰上嘗試性的按著。
“這疼?”
“不是,往下點。”
“這?”
“再往下點。”
“這?”
“對。”
“應該是坐的時間太長了,我給你穴位按摩下。”
雖然秦樓的手隔著衣服布料,但我依舊能夠感覺到他手指的冰涼。
我燥熱的厲害,就好似被架在火上烤一樣。
我害怕秦樓會看出,強忍著不讓肢體有反應,更不能叫出聲。
就在我快要受不了的時候,他說:“好了,起來吧。”
我站起身,雙腿一軟,要摔倒時,被他攔腰扶住。
我抬頭,看著盡在眼前的誘人唇瓣。
一咬牙。
親了上去。
媽的,不親白不親。
大不了被罵女變態!
我以為秦樓會推開我,然後一副被女變態侵犯的模樣看著我,然並沒。
他身上的湧動情欲我擦覺的一清二楚,於是我借著未曾消退的膽量一不做二不休把他給睡了。
我以為這次之後,我和秦樓的關係會或多或少發生轉變,但並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