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質難得一愣,突然抿唇輕笑,唇邊是小小的梨渦:「吃醋了?她隻是入宮侍奉母後,我與她,並未任何關係。」
「阿照。」他說完,大概誤會了我的想法,突然俯身,眼裏情濃與曖昧交雜,就要吻下來。
我連忙避開,解釋:「皇兄,我沒有別的意思。秦姑娘與皇兄,才是天作自合。」
伴隨著四個字說出口,我知道,自己說的話覆水難收,連帶著難言的痛意順著後背抽條了出來。
「天作自合。」
桌上的燭火即將燃滅,秦質半側臉掩在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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