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過50,原以為這輩子就這麼平淡的過去,哪想一場背叛改變了我的人生。
家裏的老頭子開始對著鏡子抹發蠟哼歌,跨過家門時輕鬆愉快的步伐,讓我內心迷茫。
這和門內頭發糟亂灰頭土臉的我一點都不一樣。
我跟他離了婚。
我叫趙藍,是個52歲的中老年婦女。
原來的單位把我辭了,我周轉了很多關係才求來了現在這份掃大街的工作,我很珍惜。
我的老公也失了業,但他比我強一點,他靠著愛好——跳舞,在我們小區的廣場舞團隊裏當了老師。
每個月的工資比我還高兩百。
按理來說這是件讓人很高興的事情,但實際情況卻讓人很難堪。
我懷疑老魏偷人了。
這不是我疑神疑鬼,而是老魏最近的舉動太不尋常了。
我每天早上會洗衣服,晚上回家收。
他的櫃子我除了疊衣服外根本就不會碰,但那次為了找項鏈我翻了他的櫃子,發現他的衣服少了兩套,內褲和襪子也少了兩套。
下午回來做飯,我恰巧看到他從外麵回來,發現他手裏提了個包。
我順口問了那麼一句:“包裏是啥?要我給你收拾不?”
他卻緊張的換了一隻手提,背著我說:“不用不用,一些我跳舞用的東西而已,不用收拾。”
我當時心裏就覺得不對了。
跳舞的東西?
什麼跳舞的東西要用這麼好的包來裝?他之前不是沒帶過扇子傘之類的東西去,可每次也就拿個塑料袋一裝,從沒這麼正經的背過包。
我很懷疑。
所以我借著沒有醬油的名義,叫他下樓去買。等他一走,我就打開了他的包看。
裏麵也沒有什麼東西,就是一套換洗的衣服和內褲襪子。
這些東西很尋常,可我總覺得不對勁。帶衣服去跳舞我能理解,可帶內褲是什麼意思?出汗量有大到內褲也要換嗎?
我不動聲色的放了回去,當什麼都不知道。
我現在沒有證據,也就一點懷疑而已,不能打草驚蛇。
但我沉默了他卻沒有。
買完醬油回來他就回了房間,不等我炒完菜他突然砰——的一聲撞開門指著我鼻子質問:“你是不是翻我包了?”
“......額,看你包有點臟就想給你洗一下。”
我有點慌。
2
“我叫你不要動不要動,你沒聽見嗎!”
他說話的語氣我很不喜歡,但長年累月的不反抗讓我習慣了不會回嘴,所以我沒說話。
他卻氣不打一出,一腳把旁邊的椅子踹翻:“你一點都不尊重我的隱私,你這個死老太婆!”
這話可就戳到我的痛處了,女人到了我這個年齡特別介意別人罵老或者死。
所以我一點都不客氣的罵了回去:“我死老太婆,那你呢?你個老不死的狗東西!”
見我頂嘴他氣壞了,罵我不知好歹要打死我。
我有點害怕他的拳頭,嘟囔了幾句後就沒說了,這場架也就停止在口舌上沒繼續,但隔閡還是存在了。
他吃完飯後氣呼呼的鎖門不知道在幹什麼,我麵對餐桌上狼藉一片的碗碟,心裏也沉了下來。
隻是看了他裝在包裏的衣服就發這麼大的火,他肯定幹了什麼不能見人的事,不然不會這麼心虛。
看著掛在牆上的全家福,我下定決心要做點什麼!
我找來了和老魏同樣跳舞的齊大姨,想向她打聽一點情況。
而這個大我四五歲的大姨一見到我就拉住了我的手,很是激動的問我是不是也覺察到了。
一聽這話我的心就咯噔一下。
我拽住她詢問:“姨你能和我說說嗎,你都看到了什麼。”
見我這反應,大姨唏噓極了:“原來你還不知道啊,看來老魏把你瞞的夠嗆的。”
“我和你說啊趙藍,你可得把老魏看好。這舞蹈團裏小狐狸精多的很,小心哪天狐狸精就把老魏給勾走了。”
我不信,老魏都56了,哪個眼瘸的小姑娘會看上他?我隻覺得他是不是老不休的跑去按摩店和那些下三濫勾到一起去了。
見我怎麼都不相信,齊大姨急了。
她連連拍胸脯向我保證明天就給我拍點證據回來,要用照片打我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