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皇龍兩人顯然沒察覺到柱子後麵的許風。
宋皇龍四處打量,臉上盡是得意的笑:“沈清月,你不是自詡清高嗎?我看沈家這次危機,你能怎麼辦?”
“難不成還打算靠那什麼許風來替她解決?就那種廢物隻會躲在女人身後吃軟飯,他要是能解決這事,我宋家跪下來給他磕頭。”
宋皇龍大放厥詞,身後那人也一臉諂媚地附和。
“是啊,能幫沈清月的肯定隻有宋少您,她如今不聽話,自然得好好罰罰!”
“那宋少爺,我們去看看這次工程?”
宋皇龍頷首。
不一會兒,他們就出去了。
然而,柱子後。
許風一臉戲謔,拿著手機悄悄錄完了全程。
他倒要好好看看,這宋家是怎麼給他下跪的。
宋皇龍走後,許風一個翻身就跳了下來,繼續檢查這個屋子內。
很奇怪,當時給那老人的名片不見了。
他甚至連垃圾桶都翻了個頂朝天,還是沒有。
難道隨身帶走了?
許風還沒細思,外麵的吊車聲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來來來,這項工程對宋少爺可是大事,都給我注意點啊!”
“你你你,少給我在那邊偷懶,快給我幹活!”
突然,一個巧妙的報複方式在他腦海裏構思出。
許風沒再出去,而是在這房子裏修煉到半夜。
終於,夜裏十二點。
工地上空無一人。
有個緊扣帽子的男子從老破小裏走出來,直接進到在建的工程裏。
那男子抬頭,露出熟悉的麵孔,他正一臉玩味地看向這個高樓。
沒錯,這個男的就是許風。
他抱著還在建設中的柱子,這可是這座工程的頂梁柱。
突然,許風青筋暴起,雙手合力。
“轟隆———”
柱子竟然應聲倒地!
灰塵四起,沒了這個柱子,這個還在雛形中的大樓自然是接近崩潰邊緣。
許風沒有絲毫猶豫,他抬腳猛地一踹,樓塌了!
牆壁紛紛往前傾,灰塵四起,四周發出轟隆隆的聲音,許風輕輕踮起腳尖,不斷閃躲掉下來的牆桓斷壁。
這是有多大力氣啊!
樓蹋了的動靜自然不小,周邊的工人也被驚醒。
“快來人啊,樓蹋了!”
“快去彙報宋少!!快啊!!”
這可是宋家剛剛接手的項目,第二天就出了這麼大差錯。
經理驚恐地看著這滿地的狼藉,這怎麼可能?!
明明白天還是好好的,怎麼一到晚上就突然倒了呢?
“經理,這邊的柱子好像是聳動了。”
工人檢查喊道。
這柱子還是特地請了團隊來加固的,竟然說倒就倒。
經理懊惱地一拍腦門,迅速打電話給宋皇龍:“宋少,不好了!工程出問題了!”
宋皇龍本來還在睡夢中,對突然騷擾的電話極度不爽 ,但一聽這話瞬間嚇醒了。
要知道,沈家就是因為這個工程陷入危機的,他宋家可不能步入後塵。
宋皇龍立刻焦急:“你說什麼 ,給我說清楚!”
“這我也不知道啊,這項目的頂梁柱突然鬆動了,現在整個工程都前功盡棄啊!”
宋皇龍一口老血恨不得氣出來。
這可是整整三百萬啊!
“你給我等著!你們必須給這事負責!”
許風躲在牆角,戲謔地聽著宋皇龍的怒吼。
打蛇打七寸,對於宋皇龍,他自然知道往哪戳痛處。
“快給我備車啊,我要去城北親自看看!”
宋皇龍崩潰大喊的聲音透過電話傳出來。
黑暗中,許風借著牆壁的掩蓋悄悄退去。
他往下壓低帽簷,刻意等在宋皇龍的必經之路。
果不其然,一輛黑色的小轎車如許風預料般風馳而來,許風帶上口罩,確保麵部沒有露出後,他一個大步直接跨上路上。
黑色轎車一驚,迅速急停。
宋皇龍探頭,被嚇得破口大罵:“你他媽的神經病啊!大半夜在這裝什麼啊,快給老子讓開!”
他還在焦急地準備處理城北區的事情。
許風抬眼淡淡看了他一眼,突然不想打架了.......
宋皇龍看眼前這人一言不發,心頭的火更大了,甚至他把城北區的事情也發泄到麵前這人身上。
他氣極反笑:“好,你不讓開是吧,那老子就要你陪命!”
說完,宋皇龍麵色猙獰,腳下油門猛地踩到底。
他竟然要撞死麵前這個陌生人!
車輪霎時間加速,猛地往前衝,直直地撞上去,立馬離許風隻差一寸。
許風神色淡然,就在那千鈞一發之際,轎車竟然急忙停住了!
宋皇龍滿臉震驚,因為是他自己踩下的刹車。
這怎麼可能?他的身體竟然不受控製了。
再細看許風,他的手上竟然有瓢蟲般的熒光。
是許風!
他在動用七彩蠱蟲。
許風輕點手指,宋皇龍滿臉驚恐,因為他抬起巴掌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很快自己又給自己一巴掌。
“這是怎麼回事!”宋皇龍驚慌大喊。
許風麵上發狠,一抬手,宋皇龍給自己的腹部狠狠來了一拳。
“嘔————”這一拳用了十足的力,打得他幹嘔出聲,口水絲狼狽地掛在他嘴邊。
七彩蠱蟲的功效就是控製人的意念,條件自然是武力值在許風之下的人,不過宋皇龍這個嘍囉,在許風看來,連武力值都沒有,控製他起來簡直易如反掌。
“啪,啪......”巴掌不帶停地招呼他。
宋皇龍從剛剛開始的驚慌到滿臉的恐懼和痛苦。
他知道這次是踢到鐵板了,這大半夜的小道上,是不會有人來救自己的,再這樣下去,他怕不是要被自己打死。
“求求你,放過我吧,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
“求求你......唔......饒了小弟吧。”
宋皇龍的臉腫成豬頭,無助哭喊著。
許風看著宋皇龍狼狽的樣子,這怎麼夠呢?
他不僅明麵上欺辱自己,搶奪妻子,還在背地裏動用齷齪的方式企圖強取沈清月。
這些不過是不痛不癢的小打鬧。
真正的報複還在背後呢。
但許風還是收起了手:“哦?這就受不了了?”
這聲音怎麼有點熟悉?
但宋皇龍此時可管不了這麼多,他屁顛地滾下來,鼻涕和眼淚混在一起:“求求你,都是我的錯,我不該這麼欺辱大人,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
“這車,這車你隨便怎麼處理,放過我就好......”
宋皇龍甚至都不敢抬頭看清那人的容貌,一味地磕頭。
許風冷眼看著,原來是這樣一個欺軟怕硬之人。
突然,一個電話打進,許風拿起手機看了看。
是沈清月的。
他掃了眼跪著的宋皇龍:“滾吧,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
宋皇龍一聽如獲大釋,一溜煙地滾回車裏,飛馳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