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匪吐出嘴裏嚼著的檳榔,笑了笑朝我走過來,“機會也給你了,你叫不來人,那就別怪我們了。”
我的腳在地上拚命蹬著,企圖離對方遠點,但是被綁著不能動的我所做的一切都隻是徒勞而已。
綁匪的手在我臉上輕佻的摸了一把,嘖嘖的怪叫著,“皮膚不錯,能賣個好價錢。”
我被嚇得連聲求饒道:“我還有別的有錢朋友,請你再給我打個電話,我一定可以找到人拿錢過來的,求求你了。”
“我賣了你一樣可以拿到大筆的錢,幹嘛要那麼費勁。”綁匪不為所動。
“她是我閨蜜,我們關係非常鐵,她肯定會拿錢出來贖我的。真的,求求你!”
綁匪有點動搖,我急忙把我和閨蜜的友誼再加油添醋一番,把我倆的關係描述成能為對方兩肋插刀的感天動地姐妹情,對方終於同意讓我打電話。
我擦了擦手心的汗,緊張的撥打閨蜜的電話。
“喂,誰啊?”謝天謝地,電話通了。
“香香,是我,珍珍啊。”我顫抖著說。這時候聽到熟悉的聲音真是太讓人感到安心了。
電話那頭的香香一下子就叫了起來,“你去了哪裏?我解決完回到廢棄工廠那裏已經不見你了,打你電話也不接。”
現在不是絮叨閑聊的時候,我趕緊把目的說出:“我被人綁架了,對方要把我賣掉,香香,你趕緊帶錢來救救我,我害怕。”
香香的反應和秦墨一樣,也是安靜了一瞬不說話,然後才很無奈的說:“珍珍啊,視頻已經發給秦墨了,他也知道了這是我們的惡作劇,你現在可以不用演了。”
“不是,我沒有在演。”眼看香香也以為我還在演著被綁架的戲碼,我急了,這是我最後的求救機會了。“我真的被綁架了,我沒有騙你。”
“珍珍,秦墨對你挺好的,你不應該這樣試他的,再深厚的感情都經不起一再的試探,適可而止吧。”香香說完,不待我再說話,就掛了電話。
我看著手中“嘟嘟”直響的手機,絕望了。
綁匪一把搶過手機,轉身憤怒地踹了一腳旁邊的破舊椅子,指著我罵道:“真是晦氣!我現在就聯係賣家,今晚就把你弄走。”
說完又把我雙手綁上,轉身就出去了。
我癱坐在椅子上,想到電視上一些被拐賣的人器官都被割走的新聞,越想越怕,越想逃生欲望就越是強烈。
不,我不能坐以待斃,既然沒有人來救我,我必須自己自己想辦法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