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快點啊!”
我正在理發店躺著等他給我洗頭,但他跟我說出去辦點事後,就再沒回來。
“唰!”
“砰!”
“咱今天不做生意了,大家下次來啊。”
不做生意了?
我聽到這聲音,卸下脖子上的擦頭毛巾,一臉不快往外走去。
可我剛走出洗頭室,我就看到理發店大門緊閉,卷簾門把外麵陽光擋的嚴絲合縫。
而理發廳隻有三個人,老板躺在地上,旁邊兩人拿著剃頭稿子在他身上比劃。
我忙收起踏進理發廳的腳,仔細瞅著那兩人。
這不是理發店老板娘和她的奸夫麼。
奸夫的職業是健身教練,那大膀子一眼就能認出來。
至於我為什麼叫他奸夫,因為小區裏傳他們之間有私情。
奸夫經常趁理發店老板不在家,去理發店找老板娘理發。
但到底是不是真理發,小區居民紛紛說自己不知道。
總之,他們兩人不清不楚的關係人盡皆知。
收回思緒,我瞅著這兩人,不知道他們要幹啥,也不知道理發店老板為什麼倒地上。
八卦與好奇感讓我沒有冒然出去,我總覺得今天有驚天大瓜可看。
可惜,手機在理發廳的沙發上,不能拍下來。
“嗡嗡嗡。”
剃頭稿子開啟,奸夫在老板頭上跟犁地似的,把老板頭發剃個精光。
然後又把老板衣服全扒了,拿著剪刀在他身上比比劃劃的。
這是幹什麼?
我漸漸感覺不妙。
要是隻是捉弄老板,那奸夫的行為有點過分了。
老板一會醒來,他找監控一看還不得跟奸夫拚命。
“監控關了嗎?”
“放心,我家的店,我熟著呢。”
奸夫聽到老板娘這樣說,手裏動作變得肆無忌憚。
關閉監控?
我原以為他們隻是捉弄老板,現在看來,他們另有圖謀。
對了,理發店老板為什麼到現在也沒醒?
我的心開始慢慢往下沉。
我感覺這個大瓜可能不太能吃。
“嘿嘿,這老家夥沒少在你身上折騰吧。”
奸夫一邊對著老板娘嘿嘿笑,一邊用剪刀在老板身上放血。
他的剪刀順著老板肚臍眼那一小撮毛開始劃,跟剖魚肚子似的。
我望著地上的血懵了。
這麼整老板都醒不過來,他難道死了?
我越發恐懼,我開始環顧四周,找能夠逃跑的地方。
可惜洗頭室除了窗戶以外,沒有其他出口。
窗戶後麵是一條河,我還是個旱鴨子。
慌亂了一陣,我又偷偷探頭看奸夫與老板娘在幹什麼。
我好尋求機會去拿回我的手機。
隻見那老板娘拿出繩子開始在老板腳上捆綁。
奸夫的興趣從肚臍眼轉移到了老板的襠部。
“他能行?”
老板娘不屑道:“能行就沒你事了。”
我暗暗心急,放置手機的沙發距離洗頭室很近,可沙發是橫放靠牆壁的,我的手機正好在沙發的另一頭。
以他們的位置來看,我要是敢拿手機,他們不發現我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