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媽今年五十歲,老來得子。弟弟出生的第二天,爹媽找我商量,想讓我去鎮上的酒樓當服務員,我想都沒想就答應下來。
可誰知,我在河邊洗衣服時,聽人說,在鎮上工作的女招待不止要陪-睡陪吃,還要陪睡。
“啥?陪睡?大嬸,你說的可是真的?”我激動地問她。
“你這黃毛丫頭,打聽這做啥?”
大嬸訓斥完,突然用八卦的眼神瞅著我。
“呦~妮兒,跟嬸說說,該不會是你那個爹媽有了兒,就打算把你賣了吧?”
我喘著粗氣,腦子像被一道雷劈中,手忙腳亂揣起濕衣服就往家裏跑。
推開門,就看到爹正在數錢。
他看見我,把錢收了起來:“衣裳洗完了?”
“爹,人家說鎮上酒樓不是正經人做的活!”我憋著淚,希望爹隻是不知情。
可爹勃然大怒,扇了我一巴掌。
“什麼正經人不正經人?沒錢咋著養活我兒?”
所有的幻想都隨著這一巴掌煙消雲散,眼淚不爭氣地順著眼角往下淌。
“爹!我也是你的親生骨肉啊,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你不出去掙錢,一輩子吃老子的、喝老子的?就一句話,你去還是不去?”
爹咬著牙,仿佛我根本不是他的女兒,而是她的仇人。
“我不去!”
人窮但不能誌短!
“你這個賠錢貨,不去也得去,老子錢都收了!”
爹牟足了勁兒,一腳把我踹飛。
我疼得爬不起來,他已經找來繩子,把我吊在了院子裏的歪脖樹上。
我隻能寄希望於我媽,可我媽一直躲在屋裏,一聲不吭。
隻有剛出生的弟弟,發出哭聲。
爹拿著放牛的鞭子朝我身上打,一鞭子下去,就是條血痕。
“爹,你真想打死自己的女兒嗎?媽,你出來啊!媽......”
任憑我哭得昏天黑地,他們也不心軟。
從前,我總以為是他們沒有兒子受人欺負,才對我格外嚴格。
直到這一刻,我才知道,不是所有的父母都愛自己的孩子。
不知道被打了多久,我疼得暈死過去。
當我再醒來,已經身在酒樓。
我奄奄一息地睜開眼,就看到一個身材曼妙的女人正打量著我,抓了一件衣服扔在我臉上。
“穿上。我叫武楚,是這的主管,以後好好跟我幹。”
我看著那一隻手都能握住的布料,心裏盡是屈辱。
“我死也不會穿,隻有騷貨才這麼穿!”
武楚見我性子烈,俯下身來,陰陰地發笑:“死可沒那麼容易,你就算是忠貞烈女,到了這也得乖乖當騷貨。”
隨後,幾個女人把我拉進化妝室,強行給我換上了暴露的衣服,順便將我原來的衣服撕成了碎片。
我對她們破口大罵,她們也不惱,反倒安慰起我來。
“姐妹們誰不是落了難才來這,你要是個懂事的,就好好聽主管的話,這樣才能少吃些苦頭。”
我被她們按到化妝鏡前,鏡子裏的我雙肩暴露,中間還有一條清晰可見的溝。
自我生下來,就沒見過女人這樣穿衣服的,這哪還叫衣服,分明就是光著。
原本清白的臉蛋上,也被她們化上了大濃妝。
賤!
我隻覺得,自己這樣,真賤!
“我求求你們,你們放了我吧,我是被賣來的。”
我哭著求她們,希望她們網開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