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過道上,空空蕩蕩的。
一個人都沒有。
物業保安很快趕到。
他們在我家門口,並沒有見到人。
“你好,女士。那個人長什麼樣?你可以給我們形容一下嗎?”
我剛要說,注意到了手中的紙條。
當時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想的,居然沒有先回話,而是打開了那張紙條。
紙條的上麵,畫了一個骷髏。
我當即驚叫一聲,手裏的紙條,也差點飛出去。
物業保安打量著我,見我嚇得煞白了臉,忙問我:“女士怎麼了?這張紙條,是你口中所說的那人男人留下的嗎?”
“上麵寫了什麼?”
麵對保安的詢問,我隻字不提。
我哪裏還敢說,說出去了,要是被那個男人聽到了。
怕是直接要送了命。
說不定他此刻就躲在哪個隱蔽的角落。
“沒事了,那個人可能是認錯人了。”
我隨便說了幾句,把保安們忽悠走了。
回到屋內,我直接癱軟在地。
強烈的懼意襲來,我完全沒有了力氣。
我得鎮定。
我得想想辦法。
搬家?
對!
搬家!
我立即找到了上司的電話,打了過去。
上司是我之前大學的學長,平時挺照顧我的。
他一接起電話,我就帶著哭腔說道:“學長,我要辭職,我需要搬家。”
學長不解地問我:“你是工作上遇到了什麼困難嗎?你幹的挺好的,有什麼可以直接和我反映。”
我無措地說道:“不是的,學長。和工作沒關係,是我要搬家。”
和學長的電話裏,我一直強調著“我要搬家”幾個字。
學長見我狀態很不對,強烈要求讓我趕緊先到公司。
我左右思量,即便是辭職搬家,也確實該去公司,當麵辭職。
幾乎是半爬半走地回到了房間,我簡單地收拾了一下。
挎上包,我就出了門。
一到學長辦公室,學長就關切地問我:“夏言,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你不用害怕,直接和我說,我去處理。”
我看起來文文弱弱的,好像別人說一句重話,就會哭鼻子。
學長誤會我是受了欺負,所以不想幹了。
“沒有。學長,我隻是......”
我剛要告訴他,昨晚發生了什麼,門被推開了。
一個男人,走進了辦公室。
他說:“我是來報道的,是總公司調過來的人事。”
“歡迎你,陳演可。”
學長熱情地迎上去,同他握手。
因學長有工作要和新來的同事交接,我隻好先出去了。
我出去前,學長還說了一句:“你好好幹,你這樣的人才,我可不會放你離開。”
關上門的那一刻,我聽到陳演可在問:“那位同事叫什麼名字?她怎麼要辭職?”
學長說了什麼我不清楚,我隻知道辭不了職,我就搬不了家。
回到工位上,我整個人都是麻木的,遊魂狀態。
陳演可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我身邊。
待我回過神,看到他默不作聲站我旁邊。
我嚇得直接摔到了地上。
連人帶椅子,腦袋重重地砸在了冰冷的地上。
學長聽到動靜跑出來,將我扶了起來。
“怎麼這麼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