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前夕,準新娘居然和陌生人苟且在床上,我隻覺得天都要塌了。
我卑微的拾起地上的衣物,將隨身物品拿好後便匆匆離開了酒店。
眼淚簌簌落下,我瘋狂地在公路上飆車,後麵咒罵的聲音不絕於耳。我終於回到了家,彼時因為父親猝然離世家裏的傭人也都打發去了老宅布置,這裏隻剩下我和張玉在住。
我疲憊地將鞋甩在地上,卻被一雙褐色的男士皮鞋吸引,難道阿森回來了?
我趕忙拿出鏡子整理了一下儀容,又用氣墊遮了一下頸間的草莓,深吸一口氣後,重新換上笑容,才敢麵對他。
見客廳無人,我便打算上樓休息一下。可越接近房間,曖昧的聲音越清晰,我的手不住的顫抖著,麵色凝重,父親屍骨未寒,她倒急不可耐了。
“討厭,你好壞......”
說話的女人正是我的繼母張玉,隻比我大幾歲,妖嬈美豔。這酥麻入骨的嬌嗔,聽的人頭皮發麻,我提前準備好手機,打算將她的醜態公之於眾。我輕腳走近臥室,見門未關,心中冷笑一聲,更是對她嗤之以鼻。
“親愛的,她不會回來吧?”
張玉伏在男人心口前。
“不會,再忍一天,白家就是我們的了。”
這聲音,不正是我的未婚夫林森嗎?我彷如遭雷擊一般,癱軟在地上。父親在世時,一直不喜歡林森,覺得他心術不正,配不上我,為此,我們沒少吵架。
直到今天,我才明白父親話中的深意,我翻看著手機裏的照片,想要衝進去找他們對峙,可下一秒,我又默默收回了手機,他們的計劃不是一朝而成,定是苦心經營,那背後肯定有我不知的利益鏈。
我又下了樓,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整整一天,林森未給我打過一個電話,我自嘲般笑笑,我到底在期待什麼?他馬上就要得手了,哪裏還會在乎我的死活?恐怕他還會以此為要挾,將我活活逼死。
正惆悵間,我忽的想起了那家酒店,監控裏應該能有些線索,我火速趕往那裏,在監控中,我再一次被林森的無恥震驚到了,原來這一切,都是他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