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在路上好好的,突然有一個人對著我腦袋猛錘。
“你偷拍我女人!”
哈?
我捂著腦袋,一臉懵逼看著打我的男人,全身都是問號。
隨後一個女人從我身後走來,刻薄的說:“就是他!”
我望著這個女人,深吸了一口氣。
她臉上全是痘印,坑坑窪窪的,那不知是什麼化妝粉還是麵粉,全卡在臉上。
還有她整個臉型,我頭一次覺得用大盤子形容一個人的臉是如此貼切。
正當我震驚她的麵容時,那女人又說話了:“老公,你看他還瞅我!”
女人跺跺腳,粉都剁掉了一堆。
“你還瞅,你還瞅。”
男人兩個大電炮塞我臉,我臉一下子腫了。
但我腦袋腫的比臉還厲害。
不是他打的,是女人的話造成的。
我把頭都想大了,都想不清楚,這女人汙蔑我,竟然用偷拍這個字眼。
偷拍?
這兩個字跟她有關係嗎?
撒哈拉沙漠撞南極了?
還是企鵝跟駱駝打起來了。
這女人完全就是一輩子都不會和偷拍有聯係的好嗎?
但我不敢這麼說,我怕那男人又一個大電炮幹我。
“兄弟,你看我手機拿出來過嗎?”
我決定以理服人,畢竟武力值不夠,社會地位也比女人低。
沒有一點優勢。
“我管你手機有沒有拿出來。”
“我女人說你偷拍她,你就給我老實站著。”“到底是不是,等我檢查了手機再說。”
我怒了。
這太欺負人了。
這簡直是在侮辱我的審美。
我忍不住了:“兄弟,俗話說的好,情人眼裏出西施。”
“但在外人眼裏,未必啊。”
我盡量委婉,給他點麵子。
但這兄弟有點耿。
他直接說:“你說我女人醜?”
“你敢說我女人醜?”
他揪住我的衣領,直接給我提溜起來。
好像我敢說一個是字,他就又得給我大電炮。
“息怒息怒。”
我訕笑著擺擺手。
“話不是這麼說,我主要是想說,你老婆很漂亮,我很喜歡。”
男人又不樂意了,他眉毛一皺,擰成個井字,黑臉都紅了。
“你喜歡我老婆?”
“你也有膽子喜歡我老婆?”
“啪啪。”
這下沒打臉,他把我按在他腿上,脫了我的褲子,打我屁股。
精神攻擊啊這是。
比起打臉,這樣當街打小孩子似的打我,我更忍受不了。
這時女人說話了:“老公,你把他手機拿來,我看看他拍了我什麼。”
男人直接給我倒吊,手機砰一下掉地上。
女人忙撿起來查看。
“哎呦這像素真好。”
她還沒看相冊,先拿我手機臭美。
我瞅她那扭胯撅臀的風騷姿勢,差點吐了。
你能想象一個老母豬站起來靠在樹上撩起袖巾的那副風騷樣嗎?
隻有騷,沒有風。
“你快看啊,我幫你把這小子拿捏。”
男人催促她。
因為此刻我與男人的怪異動作,吸引來很多圍觀群眾。
男人擔心要是警察被吸引過來,那就不好辦了。
“好好好,我這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