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床上,一個嬌滴滴的女聲傳入我的耳朵。
“你說我們每天這樣,她能不能知道?”
一個更加熟悉的男聲傳來,“管她呢,她還能站起來拿刀砍我們不成?”
兩人不說話了,曖昧聲漸起。
男的是我丈夫陳輝,女人是我的閨蜜之一蘇小小。
這樣的聲音我已經聽了有一個月,我恨不得殺了他們兩個,可我連最簡單的捏緊拳頭都做不到。
一場意外我成了植物人,在床上昏睡了不知道多長時間。隻知道我恢複意識後什麼動作都做不了。我原本想將這個喜悅分享給我丈夫,沒想到親眼目睹了這對狗男女在我麵前苟且的一幕。
也因為我躺在床上不能動的這段時間裏,我的耳朵和鼻子都靈敏許多。
清醒的這一年我也在偷偷的活動身體,值得高興的是,我明顯感覺身體可以控製了,我覺得我很快就能恢複正常了。
蘇小小突然說道:“她每天躺著,還要消耗錢維持她的生命,真是浪費,要是我活成這樣,還不如去死呢。”
“我也希望她趕緊死了,不過別急,快了。”
兩人結束後又是一番調情,我以為他們會像往常一樣,膩膩歪歪之後告別,但今天好像有些不對勁。
開門聲響起,突然傳來很多腳步聲。
我有不好的預感,呼吸都急促了起來,我很想看看外麵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隻聽到了兩聲微弱的慘叫,一切終歸沉寂。
我的房間門被人打開,我不知道來人是誰,我也沒聽到說話聲,很快我的意識就消失了,等我再醒來的時候,我就坐在了審訊室內。
我低著頭,在警局交代著一切。
自稱張警官的看著我,目光如炬,聲冷如鐵,“你說你的房間門被打開之後,很快就沒了意識,這中途發生過什麼你知道嗎?”
我有些茫然,搖了搖頭。
“我覺得家裏應該還有第四個人存在,不知為何你們沒有查出第四個人的存在。”
張警官蓋棺定論,“你所說的第四個人根本不存在,你這是想要為自己脫罪的伎倆。你恨他們背叛你,更恨他們想殺你,所以你就先下手為強。”
我抬起頭,不可置信道:“我真的沒有殺人,如果我殺人了,我為什麼不跑?關鍵的是我也沒有能力跑,我剛恢複意識,身體還不能活動,我沒有任何作案的能力!”
張警官態度絲毫沒變:“凶手往往會有各種讓人意想不到的偽裝方式,殺人後自己報警,逃跑後反複回到凶殺現場的比比皆是,一般這些人都是出於一種挑釁的心理......”
說到這裏的時候張警官盯著我:“你是出於什麼心理?”
“我沒有!我沒有殺人。既然你們不相信我,我申請對我身體進行檢測,你們可以檢測我身體裏有沒有藥物成分!”
這話我說出來的時候也有點不確定,畢竟我醒來後已經躺了一個月了,這期間蘇小小給我喝了很多藥,會不會藥水早已代謝幹淨,否則我也不會現在能站起來,能跑能跳。
很快,我就被抽了幾管血拿去檢測,我在警局裏和警察們一起等待著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