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我的眼神逐漸渙散起來，緩緩伸手扶住了我的臉頰。
“是啊，你長得很像她。”
在我的追問之下，皇上不再隱瞞，直接承認了他留下我的原因
我的心又沉了沉。
他為我的臉把我留下，想要離開，除非我毀了這張臉。
皇上用審視的眼光上下地打量我，伸手輕輕撫過我身上的新衣：“她最喜歡穿蜀錦做的衣裳，你穿著也很好看。”
我有一種被當眾褪去衣物的羞恥感。
從頭到尾，我在他的眼中從來都不是姬存音。
“皇上，你既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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