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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如蘭之死，證據確鑿。

蕭軍免不了牢獄之災，但他自始至終都保持著微笑，像是終於得到了解脫。

我並不擔心被發現，因為蕭軍在醫生那邊已經留下了厚厚的一本心理谘詢記錄，憑著這些，我給他吃的那些藥物也都不會被懷疑。

就在一切都要蓋棺定論的時候，負責案件的張警官，突然叫停，將我帶到了辦公室。

“程女士，” 他叫了我一聲，給我倒了一杯茶。

我順手接過，卻正好撞上他帶著探究的眼神，心跳不免漏了一拍，差點沒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