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你什麼時候死啊?”
我三歲的女兒突然睜著大睜眼一臉疑惑的問我,我頓時大吃一驚:“誰給你說這個了?”
小孩子哪裏懂死不死的,肯定有人在背後和她說了!
女兒小瑤一臉疑惑,指著不遠處:“那個阿姨說的。”
我順著她指著的方向看過去,卻什麼也沒有看到,那裏隻有一個紅色的垃圾袋。
我脊背刷的竄上來一股涼意。
我的婆婆很迷信,家裏有點大病小災,她都要燒香拜佛。久而久之我對這種事情也將信將疑。
此時看到女兒指著空無一人的小路喊阿姨,我腦海裏無法控製的想起了婆婆曾經說的,小孩子在12歲之前有陰陽眼,能夠看到靈魂這個說法。
我將女兒一把抱起來,小心警惕的四周打量,卻沒看到人,隻能小聲問女兒:“現在還有人在嗎?”
女兒搖搖頭,我心裏一鬆,抱著女兒拔腿就往家跑。
回去和婆婆一說,婆婆也是大吃一驚,抱著女兒去上了一炷香,隨後跟我說道:“你這種情況就是被路上的冤魂纏上了,我明天給你請個先生,到時候給你紮個小人燒完替身就行了。”
我見婆婆說的鄭重其事,便也跟著點點頭。
第二天,婆婆果然請來了一個先生,看到我掐指一算:“你這是晚上走夜路的時候,有人叫你你答應了,所以掉了魂了,冤魂想要抓替身。”
我迷迷糊糊的,實在想不起來我有沒有走夜路的時候被人喊著回頭這件事。
但是見先生說的那麼篤定,我就隻能點點頭。
先生收了我八千塊錢,用稻草紮了小人,然後用一種稀奇古怪的強調沿著小路一邊走一邊喊我的名字,最後將紮的小人放在門口燒掉,並再三叮囑我要連續燒三天香,晚上也要開著燈,免得掉的魂回來找不到路。
說的是神乎其神,我也隻能嚴謹的照著先生所說的做。
老公魏權出差一回來就被滿屋子的煙火氣熏得睜不開眼睛,還一腳踩在了燒小人留下來的灰燼上麵,白鞋上立馬多了一層灰撲撲的痕跡。
不能對婆婆發火,他對著我發脾氣:“你怎麼也跟著我媽胡來!她沒上過學,你也沒上過嗎!這屋裏煙熏繚繞的,你看像什麼話!”
我頓時有些委屈:“這不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嘛!你女兒指著空無一人的街道說那裏有個阿姨說我會死,我能不害怕嗎?”
魏權眉頭緊皺:“小孩子胡說八道的事情你也相信。”
這種事的確不可相信,但是做過了這些,我和婆婆都心安了。
特別是自從燒香請完了先生,女兒就再也沒有說過這種奇怪的話了。
半夜睡不著的時候,我拍了拍老公:“你說小瑤是不是真的能看到我們看不見的東西?那她豈不是很危險?”
魏權翻了個身背對我,嗤笑一聲:“你什麼時候也這麼封建迷信了?有那時間你還不如多看看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