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點的樓層不知從哪找來的用過的衛生巾,對壁虎人大叫:“喜歡偷老娘的衛生巾是吧,讓你嘗嘗老娘姨媽的味兒!”
叫完朝壁虎人憤怒的扔出帶有一大灘血跡的衛生巾。
可惜衛生巾即使帶血,它也比蒲公英好不到哪去。
蒲公英似的衛生巾飄飄蕩蕩,沒落壁虎人的頭上,反倒落到低樓層女生陽台上。
那低樓層女生正低頭對著壁虎人破口大罵的起勁,突然一帶血衛生巾飄她嘴上,她懵逼了。
隨即她回過神來,又仰頭對著高樓層女生破口大罵:“要不要點臉?甩你媽的衛生巾。”
高樓層女生一聽,怒了。
她又把褲衩子,以及像個經過高溫炙烤還燒糊的黑狗屎般的襪子往下扔。
這位高樓層女生沒有投框的天賦,她又扔低樓層其他宿舍去了。
低樓層其他宿舍又罵起來了,罵高樓層女生不是個人,竟然高空拋物,拋的還是化學武器。
至此,女生們不管那壁虎人了,她們開始互相扔東西,什麼垃圾簍子,沾水的拖把頭子,甚至還有衛生棉簽的,啥都有。
起初是一棟宿舍樓,可因為它距離其他兩棟宿舍樓都很近,不可避免的就產生誤傷。
於是獨棟內戰變成了三棟演義。
平常安靜的衛校,今晚跟大戰似的。
這一切我看在眼裏,我都驚呆了。
“嘿,兄弟,嘶嘶。”
那壁虎人不知什麼時候來到我的身前,叫喊著我。
我驚醒過來,忙問:“壁虎人你好,有事嗎?”
“什麼壁虎人?”
我意識到自己口誤,將心中給他起的外號說出來了。
“你有事?”我問。
“兄弟,我看你躲這八成也是為了這個吧。”
壁虎人晃悠著手裏的胸罩,有粉色的,黑色的,還有蕾絲的。
“這樣,我分你點,你幫我逃出去怎麼樣?”
壁虎人目前為止在二樓的陽台,算他運氣好,這間宿舍正好沒人住。
我聽到他的話暗自納悶,二樓的高度跳下來就好了,需要我幫什麼。
於是我頭伸過去瞅了一眼,嗯,他褲衩子掛欄杆上了。
“這要怎麼幫?”我憋住笑,想逗逗他。
壁虎人見我意動,訕笑說:“這好辦,你隻要用這幾條絲襪係在一起,再套我腰上,硬拉就好了。”
說著他扔出好幾條絲襪,有短有長,有黑有白,還有肉絲的。
我撿起摸摸,嘿,還有點體溫。
我又嗅聞了幾下,嗯,好香啊。
壁虎人看我陶醉不動的模樣急了:“別陶醉了,救我下來,我再給你幾條好的。”
我用著壁虎人的方法開始係起絲襪。
係好後我故意往他脖子上套。
壁虎人偷女生內衣和大褲衩子,幹的是違法又違德的事,我自然不可能真的幫他。
“你套錯了,不是脖子,是腰!”
壁虎人見我才套脖子上就開始用力拉,他急眼了。
但我可不管三七二十一,上手就猛拉。
拉的壁虎人吱哇亂叫,拉的壁虎人鬼哭狼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