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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又發病了嗎」

來人見怪不怪，迅速進入話題。

「是的」

「喝酒麻痹神經，也沒有什麼效果」

安瑾揉了揉眉心。

「地震的後遺症，沒那麼容易根治」

「安先生不必過分擔憂」

來人對這種情況明顯很熟練。

我握咖啡勺的動作頓了頓，後知後覺安瑾過來見的，應該是他的私人醫生。

至於地震，那場地震。

安瑾撐著砸下來的巨石，為我強撐起一片生存空間。

他額上的鮮血一滴滴地砸在我的臉上，滾燙得我想哭。

「阮阮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