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十年感情,我決定做個渣女。
對著閨蜜家小六歲的弟弟下了手。
誰料得了隻能說真話的病。
這下渣的明明白白。
小奶狗一邊咬牙切齒,一邊纏著不放,“姐姐,別玩了!”
......
“姐姐嘴甜,但姐姐不愛你。”
和周辰滾完床單的早上,我趴在他胸口,本想說點甜言蜜語,張嘴就來了這麼一句。
眼前的俊臉一瞬間黑如鍋底,他一把推開我,背過身去。
小孩子年紀不大,脾氣不小。
不過我也是怪了,說好的做個渣女,嘴甜心狠,怎麼一開口就把實話說出來了。
不行,得再試試。
我湊過去,從身後摟住他:“男女這回事,女的也許不虧,男的一定血賺,你有啥好生氣的。”
夭壽啦!
這下他不止是臉黑,眼珠子也紅了:“顧向晚!”
得,連名帶姓喊我,小孩兒這是真生氣了。
認識周辰是兩個月前。
當時我剛跟相戀十年的男友分手,周盈怕我想不開,死活拉著我去酒吧跨年。
那天人很多,我興致缺缺的縮在角落,周辰就在這個時候湊了過來。
“你好,我是周盈的弟弟,姐姐說今天朋友太多了,讓我照顧你。”
灰色衛褲,藍色衛衣,清爽的八字碎蓋明顯精心打理過,笑的明朗幹淨,這個男孩子,身上透著滿滿的朝氣,我好像有點理解,前任為什麼喜歡年輕的姑娘了。
“顧向晚。”我衝他伸出了手。
突然想起來這不是工作場合,自嘲一笑,剛想撤回手,卻被人輕輕握住:“周辰。”
他握著我手不鬆開,整個人靠了過來:“我可以叫你晚晚嗎?”
少年身上的氣息幹淨,卻裹挾著濃濃的男性荷爾蒙氣息,熏的人有點發慌,我往後撤離,佯裝鎮定:“周盈都是叫我向晚姐,你跟她一樣就好。”
“我才不要跟她一樣,叫晚晚多好,偏要把你叫老了。”
周辰長的很好看,是那種附合我審美的好看。
高鼻深目,輪廓清晰,下頷線確實如刀削斧鑿,這樣冷冽的長相,偏生了一張飽滿的唇,生生削去了那股淩厲,透出一絲少年氣來,正是這股少年氣,讓他即使撇嘴撒嬌也不顯違和。
“隨你。”
周盈說過,年下不叫姐,心思有點野。
她這個弟弟,不能吧?
周辰的長相很招人,那晚一波又一波的姑娘來約他,他卻始終守在我身邊:“我要聽姐姐的話。”
午夜鐘聲響起,窗外燃起煙花,少年看向我的眼睛裏,鋪滿了星光。
“晚晚,新年快樂。”
......
正想著,就覺得身上一涼,是周辰翻身卷走了我的被子。
這是告訴我還在生氣呢。
本想著說點什麼安慰的話,結果一出聲:“幼稚!”
恨不得打自己兩巴掌。
周辰坐起來,眼圈都紅了:“顧向晚,你是不是想始亂終棄?”
沒那麼嚴重吧?
我的嘴有了自己的想法:“弟弟,可不興胡說,你自己送上門來的。”
這下捅了馬蜂窩,周辰起身就開始穿衣服,一聲不吭的,咬肌明顯在發力,我懷疑後槽牙都碎了幾顆。
“急歸急,你可不能咬人。”
我一害怕,嘴又禿嚕了。
這話提醒了他,周辰突然停下動作,幽幽的盯著我。
他不會真要咬我吧?
事實就是,他會。
狗男人摟住我的腰,低頭就叼住我的左後側頸。
那是我的死穴。
他抱著我輕笑:“晚晚,負不負責?”
“滾!”我心底咆哮。
脫口而出的卻是:“負責。”
淦!
讓我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