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閃婚了,又要閃離了。
原因是老公的白月光回來了。
離婚當天,我發現我懷孕了,孩子卻不是老公的。
產房裏,我聽見前夫說,保小。
壹
我是南七,一個服裝設計師。
我和陸雲謹閃婚時,我就知道他有個拋棄他的白月光。
不過,我不在乎,我不愛他,和他閃婚隻不過是為了脫離我的原生家庭。
閃婚一個月後,他的白月光回來了。
做為一個合格的閃婚老婆,我有自知之明,當天下午就擬好了離婚協議。
我愛錢,自然財產少不了。
當然,我也不知道陸雲謹到底有多少財產,畢竟才結婚一個月,我還沒有了解清楚。
但以陸雲謹的工作,上市公司部門經理,應該收入不錯。
為了好聚好散,我就要了20萬,和現在這個一套二的房子。
12點,陸雲謹才回來。
我坐在客廳等著他回來。
陸雲謹看到我,微愣,略帶幾分關心:『還沒睡,等我。』
最後兩個字眼,有些曖昧。
我拿出離婚協議:『陸雲謹,我們離婚吧。』
瞬間,我看到陸雲謹本英俊的麵容黑沉。
『怎麼?膩了?』
我:『......。』
真想一巴掌打過去,這是我的原因嗎?
我穩了穩情緒:『許雅回來了。』
許雅就是陸雲謹的白月光,聽說兩人是大學同學,校園裏的金童玉女。
他愣了下,緩緩走到我的身旁,樓過我的肩:『老婆,你覺得我很賤?』
聲音很淡,聽不出喜怒。
我疑惑?
所以,陸雲謹的意思是,他不會離婚?
還沒想明白,身體就被抱起,對上那雙灼熱而又情欲的黑眸。
一直折騰到淩晨4點,現在8點,我真又困又累。
以至於陸雲謹什麼時候走的,我不知道。
低咒聲,我幽幽起床。
我和陸雲謹閃婚很奇葩,很狗血,那天我喝醉後回家,走錯了門,然後就和陸雲謹睡了。
閃婚前,我和陸雲謹住對門,我租的房。
和陸雲謹睡那晚,陸雲謹也喝了點酒,他朋友送他回來,門沒關好。
9點準時到了公司。
我是一個服裝設計師,工資還行,加班是常態。
中午,正準備吃飯,我接到一個電話。
是許雅。
『南小姐,方便吃個飯嗎?』
『好。』
我來到許雅定的餐廳,很近,就在我公司樓下。
落了窗前,我就看到許雅一身紅裙,嬌豔十分,比照片還要漂亮。
我心裏有些驚訝,看來,陸雲謹的白月光還是顆朱砂痣。
立即拿出手機,拍上這‘美景’發給陸雲謹。
配文:『老公,許小姐真漂亮,所以,離婚,你考慮一下。』
不等陸雲謹回複,我走進餐廳。
許雅看到我來,立即站起身來:『南小姐,請坐。』
我實話實說:『許小姐,真漂亮。』
許雅很漂亮,說話也很舒服,我倒不反感。
許雅倒沒想到我會這樣說,嘴角淺笑:『南小姐,跟傳聞中的倒是不同。』
我疑惑:『傳聞?』
結果,還沒等許雅回答,我就看見陸雲謹黑沉著臉,走了過來:『老婆。』
對於他的稱呼,我一愣,結婚一個月,陸雲謹在外人麵前從來沒有這樣叫過我。
今天......。
我恍然明白什麼?
心裏說不上來什麼情緒,但也沒生氣,笑著回應:『老公,我有點事,先回公司了。』
今天陸雲謹的態度告訴我,他還放不下許雅,沒關係,我讓位。
拿錢走人的道理,我懂。
貳
路過落地窗前,我看到他們,心裏暗暗感歎。
真配。
若許雅沒有回來,我可能就和陸雲謹過一輩也行,至少,陸雲謹溫柔細心,最主要,還大方。
我回到公司。
3點左右,前台說有人找我。
當我看到陸雲謹時,我有些驚訝。
他說:『手機關機了?生氣了?』
我不解:『生氣?』
昨晚沒睡好,腦子有些轉不過來,立即明白他的意思,拿出手機,還真關機了,我解釋:『手機沒電了,充電器也忘了帶了。』
陸雲謹黑眸幽深:『她不會再打擾我們。』
隨後,大手摸了摸我的頭發:『下班我來接你去個地方。』
說完,抱了下我,就走了。
同事小魚一臉羨慕的圍過來:『七七,你老公好帥啊,人還好,看,他給我們辦公室買的奶茶,你還有驚喜哦。』
驚喜?
回到辦公室,辦公桌上放著一束玫瑰花,還有一個大盒子。
L*E。
我知道這個牌子的衣服,價格還挺貴,至少5萬起步。
打開後,是一條白色蕾絲裙,很漂亮,即而又引來同事們的羨慕。
看來,陸雲謹晚上帶我去的地方挺重視的。
這也是結婚一個月陸雲謹第二次帶我去哪裏。
第一次是見他幾個非富及貴的朋友。
有時,我都好奇陸雲謹真的隻是一個上市公司的經理嗎?
下班後,我沒有回家,在公司更衣室直接換了衣服。
這時,我的電話響起,是一個陌生號碼。
我:『誰?』
電話那頭是變音聲:『南七,想知道陸雲謹為什麼娶你嗎?』
『真得是因為責任嗎?』
‘嘟......嘟......’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電話那頭已經掛了。
我當時心裏想的是許雅的惡作劇,並沒有在意。
叁
晚上6點
陸雲謹帶我來的是一個高檔酒會。
當陸雲謹把我介紹給他朋友認識時,這是我第二次和他們眼裏看到的詫異。
有一個人說:『雲謹,你這是什麼情況,她跟......。』
話還沒有完,旁邊的男人就拉了拉他,叫他喝酒。
我坐在一旁,看著陸雲謹和別人談笑風聲,我才覺得我和陸雲謹之間的雲泥。
搖了搖頭,我起身準上廁所。
期間,路過陽台,我看見一熟悉的身影。
陸雲謹。
而他麵前的女人卻不是許雅,有些麵熟,可我確認不沒見過這個女人。
隔得遠,我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可依稀可以看見,女人抱住了陸雲謹,而陸雲謹卻沒有推開女人。
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裏悶悶的。
眼見陸雲謹要走過來,我立即躲進廁所,
補妝時,我看到鏡子裏的我,我突然明白,那個女人怎麼麵熟了,那明明是五分像的我。
想起我以為是惡作劇的電話。
或者不是她像我,而是我像她。
陸雲謹回來後,我並沒有問,結婚之前,我們就說好,不會幹涉對方的生活。
回家時,我再次提說:『陸雲謹,我們離婚吧。』
趁自己還未上心之前,我要痛痛快快的離開。
等許雅和那個女人慢慢爭這陸太太。
前有白月光,後有替身梗,小說都沒有這麼寫的,算了,這種婚姻,我無福消受。
肆
六月,星期六。
我睡了懶覺,發現身邊沒人。
忘了,昨天我再次提離婚,陸雲謹生氣了,回到家裏就折騰我一晚上,幸好今天不上班。
我就想不通,陸雲謹為什麼不答應離婚。
愛上我了嗎?
若沒有那晚那個女人,可能我會這樣想,但......。
那是為什麼?
接下來半個月,果然,許雅沒有再來找我。
夜晚,我做惡夢了。
夢中,許雅哭喊著讓我救她,說陸雲謹是個惡魔。
我驚醒,陸雲謹將我抱住,溫聲安慰:『別怕,我在』
我靠在陸雲謹的懷中,眉間微擰,剛才,我聽見陸雲謹說的是。
‘蘇蘇,別怕,我在。’
蘇蘇,是誰?
那個女人嗎?
最終,我還是沒有問出口。
周一,我在上班的途中,居然看到了許雅。
她目光有些呆滯,看到我後,拉住我的手,對我說:『他是惡魔,是惡魔。』
可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兩個黑衣男人拖走了。
我拿出電話,想要報警,看著那輛商務車,我突然看到一個身影。
陸雲謹。
瞬間,我感覺他的目光也看向我,我忙移開目光。
一上午,我都心不在焉。
下午,我請了假,約餘魚來酒吧喝酒。
餘魚,我的閨蜜。
我喝了一杯酒後,餘魚都還沒有來,拿出手機,才看到她給我發的消息,有事情,她不來了。
下午的酒吧,很安靜,我感覺頭有點暈,準備回家,睡覺。
隻是腳下一軟,跌入一個懷抱,有些熟悉。
頭上傳來:『小姐,小姐。』
我掙紮間,我明白,我被下藥了。
然後我失去意識。
半夜,我醒來,身邊沒有一人,但身上的疼痛提醒我剛才發生了什麼?
正好,此時,陸雲謹給我打來電話,我手一抖,竟不敢接電話了。
直到他打第二個,我才接電話。
『在哪?』
我猶豫片刻:『在餘魚家。』
『嗯。』
陸雲謹的聲音有些低,以至於我都沒有聽清他後麵在說什麼?
我想過報警,腦海裏一閃而過陸雲謹的臉,我又放棄了,既然要離婚,何必讓他覺得難堪。
出了門,我才發現,這裏不是酒吧,也不是酒店,而一個小平房。
在路上,我給餘魚發了一條消息。
‘小魚兒,我出事了。’
我打開房間,就看見陸雲謹坐在客廳裏,抽著煙。
客廳煙霧繚繞,嗆鼻的很。
地上全是煙頭。
我放下包,關切問著:『老公,你怎麼了?』
陸雲謹腥紅著眼,朝我看來:『南七,對不起。』
看著陸雲謹這樣,我心裏竟沒底了,眉頭微蹙,到底出什麼事了。
然後,又聽見他說:『我和許雅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