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街上遇到三個人販子,誰能來救救我?
我走在大街上,忽然出現兩男一女攔住了我的去路。
年輕的男人拽著我的手,“媳婦,我真的錯了,你就跟我回家吧。”
“我不是你媳婦,放開我。”我拚命地想要掙脫開那男人的手。
可男人的手就像是鋼鐵般堅硬,我根本就動彈不得。
這時,那年老的婦女直接給了我一記重重的耳光。
她振振有詞地控訴著,“小優,今天說什麼,你都必須跟我們回去。”
“家裏還有孩子等你喂養呢,你怎麼能說跟野男人跑了就跟男人跑了?”
我還沒反應過來,年老的男人和年輕的男人已經一起抓著我的手,往一輛白色麵包車裏拽。
我猛地意識到,自己是碰到了一夥人販子。
大聲呼救著救命,吸引了路人的圍觀。
可“婆婆”和“丈夫”說的那些話,讓大家以為我就是一個跟著野男人跑出來的兒媳婦。
現在他們要抓我回去,給未滿月的孩子喂奶,
這是家務事,加上這裏還有兩個老人,估計是怕被訛。
沒有一個人上來幫忙。
兩個男人更是死死攥緊我的手臂,似乎深怕我去砸壞路人的東西,讓路人把我扣下。
我心如死灰,絕望而又無助。
深知此刻要是被這群人帶走,就再也沒了自由。
我心一橫,咬咬牙,朝著旁邊的大樹狠狠撞去。
我的額頭鑽出一片血跡,卻來不及感受疼痛,泣不成聲地跪在地上。
“我發誓,我真的和他們不認識,不然就讓我一直流血而死。”
“求求你們幫忙報個警。他們真的是人販子呀。”
周圍的人見我這麼狠,都有幾分相信我說的話。
彼此互相瞥著,好幾個人都想要出來。
很快,人群中走出來一個長著大胡子的中年大叔,做勢就要拿出手機來撥打報警電話。
“她是不是你兒媳婦,這個得警察來說。”
“婆家人”臉色都變了變,“婆婆”更是將一頂屎盆子扣在了大胡子的頭上。
“我看你就是他那個姘頭吧,怪不得一直替她說話,你們給我等著瞧,我們以後還會來的。”
“婆婆”放了一句狠話,然後就和那些人都離開了。
重新獲得自由的我,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現在還是心驚膽戰,剛剛真要被帶走,估計這輩子就真的完了。
“謝謝你啊,大哥。”我由衷地道謝。
大胡子和善道,“沒關係,那些人應該還沒走遠,可能隨時都能跟上來。”
“你跟著我,我帶你去個安全的地方。”
我點點頭,剛剛那一幕讓我直到現在還心有餘悸。
隻想快點和大胡子到安全的地方。
大胡子將我帶進一條巷子,六拐八拐,最後直接到了一片廢棄的民用房區。
我開始感覺到不對勁,更安全的地方不應該是人多的地方嗎?
可現在除了我和大胡子,根本就沒有任何人。
我的心開始惴惴不安,眼前的這個男人不會是和那三個人是一夥的吧?
趁著大胡子往前走,我本想悄悄轉身離開的,卻被他發現了。
大胡子臉上是陰險的笑容,“小妹妹,還沒到呢,你回去做什麼?”
我搖搖頭,“大哥,我忽然想到我家裏還有事,可能得回家了。”
我剛要走,大胡子就一把拽住了我的手腕。
他撕下了偽裝,麵目猙獰,“你以為大哥這裏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我心下一顫,“你和那三個人是一夥的?”
“看來你還挺聰明的。”男人冷笑。
我往對方的手上狠狠一咬,對方吃痛,將我摔在了牆壁上。
我額頭的傷口被拉扯得更深更長,鮮紅的血迅速蔓延開。
“呸。”他朝我臉上吐了一口唾沫,“你還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默默地從身後掏出手機,想要撥打報警電話。
結果被他一把搶過,當著我的麵踩了個稀巴爛。
“看來要給你點教訓,你才會學著乖乖聽話。”男人眸中閃過一抹狠厲。
緊接著,他拽著我的頭發,往牆壁上撞去。
我的大腦暈厥,猩紅的血液蒙上了我的眼睛,周圍的事物甚至幾度灰暗。
可我告訴自己,我不能睡去,要是睡去,那就意味著一切都完了。
我的手在身後摸索著,這裏是廢棄的民房區,應該有很多沒用的磚石。
男人似乎以為我已經沒有攻擊力了,彎下腰想要將我撈起來。
就是這個時候,我抓起地上的磚塊,朝著男人的頭上狠狠砸去,用盡全身力氣砸去。
男人被砸了一個踉蹌,摸了摸頭,上麵是殷紅的血液。
我趁著對方還有意識,又補了兩下。
直到男人徹底昏倒,我才拖著受傷的身體開始探尋著出口。
我之前在新聞上看到過,這片民房區被十幾條巷子縱橫交錯,相當於一個巨大的迷宮。
我走了許久,已經精疲力盡,總算被我找到了一戶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