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回到十八歲,抓奸路上遇到未來金大腿......
第一時間抱好金大腿,走,一起去捉我男朋友的奸!
我自認為我們的關係這輩子清清白白,卻遭人調侃。
這我可忍不了。
但是他低頭吻我。
那這我可以忍。
周末加班加到連軸轉,鴿了和許隨安的晚飯,正愁第二天該怎麼撒嬌耍賴才能和他糊弄過去。
結果第二天一睜眼,發現自己躺在大學宿舍那張小床上。
我的第一反應是還沒睡醒。
從窗簾縫隙中覷了一眼外麵,果然是黑的。
正打算睡回去,電話卻不要命的響。
備注餘小乖。
剛接通,她的聲音便傳了出來,咋咋呼呼像個小炮仗:“夏清清!快滾過來,你那個男朋友和他所謂的好哥們兒在廣廈賓館這裏,一起上樓了!”
我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我不談戀愛已經好多年了,哪來的男朋友?
圈子裏的人都默認我是許隨安的人,我身邊連隻雄蒼蠅都沒有。
這話要是讓許隨安聽見,我會死的。
我連忙打斷餘舟舟,壓低聲音:“你這話可不能亂說,我怎麼會有男朋友?”
電話那邊的人頓了一瞬,接著火氣順著電話都能燒到我這邊。
“你傻了吧,沈銘啊!你睡了一覺腦子睡沒了?我早就說他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快來,我幫你蹲點!”
她說完,還嫌不夠過癮,接著小嘴叭叭的說。
“妞啊,又不是沒人追你,人計算機高嶺之花你為什麼看不上呢?人又白淨,長的又高,你偏偏吊在沈銘這裏,你自己好好想想啊。”
說完,嘟的一聲利落的掛斷了電話。
我人還在床上發懵,大腦沒有回籠。
計算機學院?高嶺之花?這都是什麼鬼。
沈銘我倒是認識。
我的初戀男友,也是我唯一一個前任,住我對門兒的青梅竹馬,比我大一歲。
我以為我們能走到結婚,結果大三那年被我發現他和他所謂好哥們兒的事。
我當時還消沉了好久。
可我和沈銘分手都是七八年前的事啊,不會吧。
我連忙打開手機,2018年21:34。
2018年!
我十八歲啊。
請問有什麼比重生到十八歲更幸運的嗎?
沒有!
我連忙打開聊天軟件,原本應該置頂的那個人不見了。
沈銘兩個字大大咧咧的擺在那裏。
我下意識心一慌。
又去瞟了一眼年份,2018年。這幾個字給了我極大的勇氣。
去他媽的許隨安,老娘現在不認識你。
等我甩了沈銘這個渣渣,老娘要和185腹肌男大學生談戀愛!
點開和沈銘的聊天記錄,最後一條明晃晃的甩在我這個現任女朋友臉上。
“我和周星星他們一起吃個飯,好不容易比賽做完了,團建一下。”
發送時間,下午四點半,我又看了一眼時間,晚上十點四十。
什麼飯要吃八九個小時。
和許隨安在一起久了,我早就學會了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在他身邊我經常叭叭兩件事,一件就是我當初為什麼不當場手撕了那個渣男。
另一件就是惡心許隨安,隻要見麵就黏著問他:“哥哥你喜不喜歡我啊”
前一件事倒是真的。
每到午夜看著優質的許總為我忙前忙後,我總是會想起分手時窩囊的自己。
恨不得穿越過去扇自己一巴掌。
許隨安我都看不上,當時怎麼就死腦筋呢?上天待我不薄,美夢成真了。
我火速下床,套好衣服,在宿舍樓下開鎖了一輛小黃車風風火火往廣廈賓館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