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高考的時候,我們班轉來了一個挺好看的男生,不過看起來很臭屁,戴著口罩,還給我使眼刀子。
我不爽,“喂新來的,都不自我介紹一下啊?”
然後男生冷著眼神衝我摘下了口罩,結果我傻了......
——
三月上旬,拿了二十多張美術校考合格證的我依舊像個學渣一樣,穩守倒數第一排的位置。
那天,我從一節課就開始睡覺,睡的正香時候,突然被老班兒的一聲吼給嚇的魂兒差點飛了!
“李雪你給我醒醒,把旁邊的課桌收拾幹淨讓給新同學!”
我抬起頭來,措不及防與講台上站著的陌生少年對上了視線。
少年個頭很高,身材頎長,臉被白口罩擋了個嚴嚴實實,穿著白色的羊絨外套和淺灰色運動褲,鞋與書包是同色係糖果色。
誰看不說一句幹淨帥氣!
少年的那雙眼睛很好看,深邃明亮,但我總覺得有點眼熟。
不過又一目了然的高冷清傲,有一瞬間我以為我欠了他的錢。
這時我前桌那幾個同學低聲議論,“這還有三個月就要高考了,怎麼還有人換學校,不會是在原學校受過處分的吧?”
我讚同同學的話,那拽的跟二五八萬的眼神很像個經常搞事情的!
我伸了個懶腰,然後開始收拾旁邊的課桌,而轉學生都沒自我介紹,直接過來把他的凳子拉在走廊上坐了下來。
班主任出去了,整個教室立馬陷入了喧鬧中。
而轉學生這麼明目張膽的嫌棄我,我頓時有點不爽,“喂新來的,都不自我介紹一下啊?”
他白了我一眼,沒有說話。
我更覺得火大了,“喔,在教室還戴口罩,是有什麼傳染病,怕傳染給我們?”
在我說了這話後,他終於按耐不住,扒下了臉上的口罩。
下一秒,輪到我懵逼了。
“顧......顧斯越?”
少年睨著我冷笑一聲,聲音清冽又磁性,特別好聽:“認出來了?”
我震驚地上下打量著他,“不,不是......你,你真長這樣啊?”
——
事情是這樣的。
有款網絡遊戲我玩了很久,也玩的不錯,高二那年我為了過任務結了個情侶。
熟悉後,然我們交換了真實名字,更熟悉後,還經常打語音電話。
對方叫顧斯越,比起我這種“李雪”的名字,多言情小說啊。
他的聲音也特別好聽,一聽就會讓人懷孕的那種,一開始我很沾沾自喜的給人炫耀,我遊戲情侶肯定是大帥比。
結果有好多人對我說,聲音特別好聽的人都長的很一般!
他們不僅給我舉例論證,還反問我見過幾個帥哥癡迷遊戲,還隨便結情侶?
他們說的頭頭是道,我就接受了這麼片麵的一個偏見,開始認為顧斯越報看了。
不過他就是很難看,我也不介意。
他遊戲玩的好,還會在我心情不好的時候給我唱歌,給我提供了不少情緒價值。
而我長的呢,是初中就有人吹校花的程度,當然也有點小虛榮,人之常情嘛。
經常把一百張裏挑三張的那種做作照片再P個兩小時後,發給他問他好不好看。
他很給我麵子的發“色”的表情包。
這麼舔我,更堅信了我“顧斯越報看”的想法。
本來我們以遊戲情侶處朋友處的很和諧,就是上個月,他突然半夜給我彈了個視頻通話。
我對我的外貌很自信,就接了,結果對麵出現了一個又老又醜,還呲著一口大黃牙的中年禿頭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