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未洲“嗯”了一聲,他原來也沒睡,我覷到他桌子上今天金光閃閃的獎杯,心頭不禁暗喜。
「我困了,那我先睡了,你洗完再回去就行。」
許是為了避嫌,他關了臥房的燈,就蓋上被子躺在了床上。
我打開溫熱的花灑,無比舒服地洗了個香噴噴的澡,拉開浴室和衛生間的隔門時,瞬間石化。
糟了,浴袍掉馬桶裏沒法穿了。
我艱難地咽了咽,裴未洲有潔癖,不肯用酒店的毛巾,於是沒有叫人放上。此刻環顧四周,竟然沒有半塊毛巾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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