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開了她的手機,果然看到好幾篇罵人的話。
讓她趕緊滾,給好人倒地方,又罵她黃臉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總之,言語十分的難聽。
我看著都忍不住來氣,立即揪著我弟的衣領子問那女人是誰?
我弟說他根本不認識,還說自己一天忙的要死,哪有功夫接觸女人,說完就摔門走了。
他是在銀行開車的,有事沒事都得在銀行守著,確實沒功夫亂搞,是不是我弟媳婦搞錯了?
張小美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姐,那女人不但知道他名,還知道我名,能搞錯嗎?”
我隻得安慰弟媳婦,並承諾會幫她查清楚,誰知沒等我開查,倆人的離婚手續都辦完了。
我聽了氣得不行,把我弟弟臭罵了一頓,李誌清到是一反常態,讓我把我弟弟叫到家裏來喝酒,說是要好好開導開導他。
我尋思他有文化,說不定真能把倆人勸好,再則,這也是個緩和的機會,就同意了,不想這倆人喝到半路又打了起來。
我出去的時候,李誌清已被打的鼻腔噴血。
我趕緊去攔我弟弟,我弟弟推開了我。
對我說道:“姐,趕緊離婚,他是個屁的文化人,媽的,他根本配不上你。”
我追了出去,我弟弟已經跑沒了影,沒一會警察就來了,我一問才知道是李誌清報的警。
我氣得狠狠的推搡了他幾下,第二天李誌清才知道自己幹了什麼事。
再次故技重施,對我又是哭,又是求。
看著嗷嗷待哺的孩子,我沉默了。
我問他到底和我弟弟說什麼了,他說喝多了,什麼都不記得了,一邊說還一邊扇自己的嘴巴。
如今的李誌清已引不出我半點同情,我和他過日子完全就是因為不舍得孩子剛出生就沒有爸。
李誌清可能也看出了我的冷淡,主動去了警局把我弟弟保釋出來。
剛出門我弟弟又要揍他,李誌清瞬間服軟,並保證以後不再喝酒了。
未免矛盾再次激化,我把李誌清攆回了家,追問我弟弟他昨晚說什麼了,我弟弟不說,我又問他到底有沒有女人,我弟弟憋了半晌說,有一回喝多了,醒來身邊確實躺了個女的,不過從那之後他就沒再見過那女的。
我聽得心裏拔涼,那就是出軌了,如果他們真的隻有一次,那女人怎麼可能去找張小美。
我氣憤的說了他幾句,就回了家。
李誌清正在哄孩子,見我進屋一臉的心虛相,就和老鼠見了貓似的。
我越看越生氣,就數落他酒是不是喝狗肚子裏了,李誌清不吱聲,任由我說,等我說夠了,他才說對不起我,也對不起我弟弟,以後要是再喝就剁手指。
我冷冷的哼了一聲便回了屋,我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想再相信李誌清的嘴。
然而,這件事卻沒有到此終止,半個月後我弟弟竟然被銀行開除了。
原因是作風不正,而且公安局還留了案底。
據說有人給行長發了我弟弟和別的女人睡覺的照片,同時,行裏也知道了他打人和離婚的消息。
我知道後嘴上一下子就冒出了一個大泡,心裏也不在不斷的畫著弧,這一切都來得太巧了吧,到底是誰這麼害我弟弟?
我不禁看向了坐在電腦前抽煙的李誌清,卻又覺得他是文人,幹不出這麼缺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