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有此理。
我前腳剛丟一塊黃金,後腳就進來了一個不知死活的男人。
我的黃金肯定被他偷走了。
為此,我大發雷霆。
在湖中瘋狂釋放魅惑的能量,用極致的舞蹈,再發出陣陣嘶吼尖叫。
我每次跳舞尖叫的時候,人類都會不受控製扭動身軀,再被吸到湖底溺亡。
一時之間,周圍狂風大作,漫天颶風席卷。
無數妖類從我身邊紛紛逃竄。
它們對我嘲諷道:“好難聽的聲音。”
“有富可敵國的財富又咋樣,還不是斤斤計較,小氣。”
“湖妖是我見過脾氣最大的妖, 日常發瘋。”
我就是小氣,騙我感情可以,偷我錢不可能。
哪怕我僅僅丟了人類嬰兒指甲蓋那麼大一塊金片,別人也休想取走。
我發瘋似的旋轉跳躍,渾身長滿金串的我,金屬撞擊的聲音越清脆悅耳,我的舞蹈越極致。
可是,我嘶吼了好一陣子,都看不到那個男人的出現。
為什麼?
難道我的能量失效,那個男人不受我控製?
我要去看看到底是什麼男人,竟然吸入不到湖中。
我剛打算上岸。
便看到那個男人來了。
他宛如蒞臨的神祇,高挺的鼻梁,清晰的下頜線,還有性感流暢的鎖骨。
我發誓,他是我當湖妖幾百年來,所見過的最絕色男子。
比上次來森林的那些騎兵好看得多。
隻可惜,這麼好看,卻要偷我的黃金?
看我不殺了......好吧。
看到他這麼英俊的份上。
我隻打算把黃金找回來,便放過他,不要他的命了。
我蹲守岸邊淺灘,跟鱷魚一樣。
隻要他下河尋寶,我就被他沉湖溺亡,讓他痛苦的去死。
可他僅僅洗了一下傷口和臉,竟然轉身離去。
哎,顏值即正義,看到他那麼好看。
我打算暫且留他一條命。
至於丟失的指甲蓋大一片黃金,我幾個晚上就長出來了。
罷遼,罷遼。
後來。
那個男人隔三差五就會過來,不是用湖水洗傷口就是洗臉刷牙。
過分的是他還在湖裏遊泳。
就渾身掛上一絲的那種......
他美好的線條和湖水融為一體,看得我一頭霧水。
我有點篤定他不是為了我渾身富可敵國的黃金珠寶。
他和別的男人不同。
後來,我看到他在打獵。
他獵殺狐狸,然後把狐狸皮給剝掉.......
原來他是一個屠夫。
森林的動物都是我的小夥伴,我希望它們好好的。
但他的殘忍,讓我給人類的男人畫上惡毒的標簽。
有一次,他打死了一頭鬣狗,準備在我湖水洗幹淨再剝皮。
我無法忍受他的殘忍,便奮力遊了上去。
我要給他一個教訓——
我扭動肢體,向他嘶吼。
可是,他和上一次一樣對我可怕的能量依舊無動於衷。
是我的能力失靈了。
還是 ,他比我更強?
不行,我去找黃鼠狼大戰,對黃鼠舞蹈嘶吼伺候。
黃鼠狼立馬捂著耳朵不受控往湖中製扭動起來。
它驚恐萬分對我說:“你怎麼對我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