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燕戰戰兢兢，手心滲出了汗。
卓斯年那冰冷的目光靜靜地注視著她，讓她渾身發冷。
“斯年，不是我偏心，”張曉燕硬著頭皮說：“平心而論，蘇小楠她在我們蘇家，還有什麼價值？我們憑什麼養著她？”
“她不過是一個多餘的人罷了。”她講出了真正的內心話。
卓斯年目光死死地盯住她，這些話如同刀子紮在他的心上。
原來這些年，蘇小楠的娘家就是這樣對她的？
心，一寸寸地鈍痛。
卓斯年忍耐著，他在等待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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