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少廷的手掌摸著蘇斯曼的纖長的脖頸,“還是和以前一樣。”
蘇斯曼漂亮的紅唇微微張開,“你不就喜歡我這樣嗎?”
顧少廷不置可否的笑著,“我問你,在監獄裏有沒有過別的男人?”
蘇斯曼沒有回答,隻是笑得曖昧不明。
那種不清不楚,含含糊糊的感覺讓顧少廷心口一滯!
監獄那種地方,哪有外界看著那麼幹淨,不說獄警,裏麵有很多男人能力可以通天,什麼勾當沒有?
而蘇斯曼絕對是女人中的尤物,臉和身材都好到無可挑剔!
“說!有沒有?”顧少廷再問一次!
蘇斯曼依然不答。
顧少廷發現自己愈發不能容忍蘇斯曼的沉默。
他抱起她走進休息室,可女人除了沉默,什麼答案也沒有。
明明是他不要她的,即便她在監獄裏傍了什麼大樹,他也無權幹涉,可是她一副有其他男人的樣子,讓他感覺像吃了蒼蠅一樣。
他想要什麼,過去她都很配合,可這次,她沒有,這是她第一次抵抗。
他偏不遂她的願,突然,他看到了她肚腹上的疤痕,腦中一愣,“怎麼回事?”
蘇斯曼笑得坦蕩,伸手圈住男人的脖子,“小手術而已。”
顧少廷記得,以前蘇斯曼說她做了個闌尾炎手術也是這種口吻,很隨意的笑。
“到底是什麼?”
蘇斯曼嘟起嘴,眯起眼睛笑,像個月牙一樣彎起來,“沒錢花的時候,賣了個腎而已。”
顧少廷隻覺得從頭到腳的冰涼。
之前所有的熱情瞬間被澆滅,鋒利的刀子又準又狠的紮在他的心窩子上,疼得他猛地一抽搐。
“沒錢花,你就賣個腎?”顧少廷的臉色難看到了極致,這女人是瘋了麼?
這麼大的事情,她居然說得雲淡風輕,好像不過是挑了一顆青春痘。
這個女人,已經不是他認識的那個蘇斯曼,她以前是妖嬈,可是在他麵前人畜無害。
如今的她在他麵前,他總覺得她再怎麼笑,好像都有毒。
顧少廷抬腿下床。
蘇斯曼眼神一慌,抬手拉住他,“怎麼啦,玩笑都開不起了?跟監獄裏的一個男人在一起,懷孕後宮外孕做了個手術。”
顧少廷猛地吸上一口氣,抬手就是一巴掌甩到蘇斯曼的臉上。
他覺得自己怕是瘋了。
她回答曖昧不清時,他心裏已經開始猜忌揣測,恨不得她馬上給他一個否定的答案。
她算什麼啊?
一個他用來複仇的工具而已。
他為什麼要去在意她給一個什麼樣的回答?
可既然如此,她又為什麼要回答他?
顧少廷目呲欲裂!他根本沒辦法接受這種事情,這個女人即便他不要了,他把她送進了監獄,他也不允許別的男人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