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廠來了?還有錦衣衛?看來張大人要倒黴了。”一個路人叫道。
旁邊的吃瓜群眾憤恨道:“張大人兩袖清風乃是難得的好官,朝廷鷹犬竟然陷害忠良,早晚......”
話還未說出口,就被同伴把嘴給捂住了,生怕惹上官司。
而張府之中也早已亂作一團,張老夫人更是叫道:“快去戶部喚我兒前來!
我兒乃是首輔大人的心腹,東廠怎麼敢來我張府鬧事!
反了他們了!”
有了老夫人這句話,張府中人也有了些底氣,開始組織家丁跟錦衣衛對峙。
葉昊在一群大內高手的簇擁下,走進了張府,正好看到這一幕。
“怎麼?你們要跟朝廷作對,要造反不成?”葉昊眉頭一挑,冷聲喝道。
為首的一個俊朗青年一瞧葉昊的模樣,拱手問道:“敢問可是太子殿下?”
“正是本宮!你又是何人?”
“草民張四平,家父張若塵。不知道太子殿下如此興師動眾,意欲何為?”張四平不卑不亢道。
葉昊環顧四周,看著破敗的張府:“本宮得到密報,張若塵貪贓枉法從國庫獲得了大量的銀子,所以本宮親自前來搜查,也算是給足了你爹麵子了。”
張四平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嘴硬道:“殿下如此魯莽會不會讓首輔大人失望呢?
要知道家父可是跟首輔大人關係親近,你如此對我張家,就不怕首輔大人不滿嗎?”
此時的張四平還以為葉昊是以前那個廢物太子,處處都受趙無極掣肘。
“總有人覺得自己很牛逼,看來還得殺人立威才行啊!”葉昊感慨一聲,然後喝道:“給本宮搜!膽敢阻攔著,一律殺無赦!”
“遵命!”
早已經摩拳擦掌的錦衣衛,直接如狼似虎的衝進人群,把張家的家丁幹翻在地。
其中還有功夫不錯的護院,也被亂刀砍死,那場麵著實有些慘了。
很快,錦衣衛就有消息不斷傳來,讓葉昊眉頭緊皺起來。
“啟稟殿下,前院沒有找到一兩銀子。”
“啟稟殿下,後院沒有找到一兩銀子,隻是在廚房找到了百十斤糧食。”
百十斤糧食也隻夠這一大家子人吃兩天的,這哪是什麼貪官之家,活脫脫的百姓家庭。
“殿下是不是被小人蒙蔽,所以才會誤會了家父?”張四平有些得意的叫道:“不如殿下等候家父前來,到時候給家父賠個禮道個歉,這件事就算沒有發生如何?
畢竟我張家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如果殿下就這麼走了,豈不是讓家父很沒麵子,不知殿下意下如何?”
“我意下你奶奶那個腿!”
“砰!”
葉昊飛身一腳,便把張四平踢飛出去,撞到了前廳外麵的柱子上。
“啪!”
“嗯?”葉昊聽到柱子發出來的聲音,神色一動,然後上前就要檢查柱子。
可是躺在地上的張四平見此,以為葉昊又要揍他。
頓時驚叫道:“不要!你不要過來呀!首輔大人不會放過你的!”
“滾!”
葉昊沒有搭理張四平,而是雙手撫摸柱子,時不時的敲打,耳朵緊緊地貼在上麵聽著聲音。
“蒼啷啷~”隻見葉昊手指一按崩簧,手中寶刀發出一聲脆響,便砍在了柱子之上。
沒有木屑出現,而是在紅色的漆麵之下,閃爍著銀白色的光芒。
“啊?這是銀子!整根柱子都是銀子!”有錦衣衛驚呼道。
而張四平卻癱倒在地,喃喃道:“完了!幾十年的努力,全都付諸東流了!”
“殿下!這根柱子也是銀子灌注的!”
“殿下,所有的柱子都是銀子灌注的!”
聽著錦衣衛的彙報,葉昊不但沒有高興,反而怒氣滿滿。
指著張家眾人,冷漠的叫道:“這些人全都給本宮宰了!一個不留!”
“慢著!我看誰敢動他們一根寒毛!”
一道囂張的聲音在門外響起,讓所有人臉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