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個服務員快步跑過來。
原來是樓上有食客打了服務員,原因是他們嫌菜品不好還貴!
許金銀看過去時,正見那食客下樓,是個中年,明顯喝多了。
許金銀沒好脾氣,用手一指:“你特麼吃不起就滾!”
那中年在氣頭上,聞言就和許金銀爭執了起來。
許金銀越聽越冒火, 感覺尊嚴被挑釁的他,抄起酒瓶子就給中年爆了頭。
許金銀動作利落,直接把中年呼倒,後者爬在地上幾分鐘,才算緩過來,接著吼道:“你等著!”
說完,就向樓上跑去。
許金銀毫不在意,一個窮小子,他根本不放在眼裏,他把手裏一杯XO一口悶!
接著一抬手:“接著奏樂,接著舞!”
為了給食客們提供更多享受,食府中,是有唱歌表演的!
隻是沒過一會兒,
隻見樓梯走下來一夥醉醺醺的男女,其中就有去而複返的中年,但他不是頭頭,頭頭是一個滿臉陰笑的平頭青年。
身邊,還有四個壯漢跟隨。
他們一出現,立即攆走樓下食客,幾個服務員上前製止,但被他們粗暴踹翻。
幾個舔狗一看這陣勢,嘩嘩抄起酒瓶站了起來,許金銀也怒喝一聲:“你特麼誰啊,砸我場子,想死?”
“挺有種啊,打我朋友,還要弄死我於威!”
啪!
平頭青年說完,直接一巴掌呼在許金銀臉上。
許金銀捂著臉,但是震驚比疼痛來得快:“你是於……”
啪!
平頭青年又是一巴掌!
許金銀慘叫一聲:“你是威威……”
啪!
又一耳光。
“不是,讓我說句話啊!”
啪!
又一耳光!
“砸你場子?砸了,怎麼滴?”
“還手啊!你剛才不是挺橫的麼?”
啪啪!
說話之間,又是四個耳光下去,打得許金銀眼冒金星,差點趴下。
一個舔狗看不下去了:“混蛋,你是誰?這麼欺負許少,想過後果麼?”
“閉嘴!”
許金銀嚇壞了,怒斥一聲:“這是天空城,威哥!”
威哥?
許金銀幾個人反應過來,酒醒了一大半,眼神多了幾分恐懼。
天空城的於威,絕對是花城有名的狠人。
他可是跟吳子豪混的,而吳子豪是花城實打實的土皇帝。
這樣的人,根本就不是許金銀這種一般富二代能比的!
不在一個層麵啊!
蘇俏俏也手心一緊。
於威根本沒把他們任何人放在眼裏。
“威哥,對不起!您大人大量,放過我吧!”
許金銀酒醒了大半,連聲求饒。
於威冷笑一聲: “求饒了?很好,那就跪下!”
許金銀猶豫了一下,撲通跪地。
幾個舔狗見狀,驚得不行,他們見許金銀慫成這個樣子,意識到了事情嚴重。
“威哥,事是他惹的,和我們無關啊!”
“是,是啊!”
許金銀算是明白什麼是牆頭草了,剛剛他們還不斷捧自己,結果轉頭把自己出賣。
許金銀無奈:“威哥,我爸是許盛,您給個麵子……”
“我給你嗎啊!”
於威一腳下去,照臉踹,許金銀當時疼的吐出了兩顆牙。
“老子管你爸是誰,打了我的人,天王老子也得付出代價!”
說完,於威大馬金刀坐下,抬手一指:“都給老子跪好了!”
其他人哪敢說什麼,全都乖乖跪了下來。
蘇俏俏嚇得俏臉慘白,拉著身邊楊幼霜的手:“這可怎麼辦啊?”
楊幼霜也慌了,梨花帶雨道:“我也不知道啊。”
“哦吼?”
於威看到她們,眼睛倏地一亮。
“哼哼,別說我於威欺負你們,你們打了我朋友,那我就拍打拍打你們的女人,哈哈!”
他一抬手,一個小弟立即抓起楊幼霜,拽了過來。
嘭。
楊幼霜沒出意外跌進了於威懷裏,接著是蘇俏俏。
兩個女孩想要起身,但被於威死死抱住。
她們嚇得體如篩康。
近距離看著兩個美女,於威好懸流出了哈喇子。
他的手,更是不老實的捏了起來。
蘇俏俏很美,醉酒讓她增加幾分韻致,渾身有一股香氣,此時奮力掙紮,更魅惑無比。
而楊幼霜順從多了些,但俏臉布滿了絕望。
“放開我,放開我!”
蘇俏俏連連大叫,無助害怕的喊道:“大哥,讓我走吧,求求你了……”
於威猥瑣至極,緊緊按著蘇俏俏,抓著她的頭發,猛吸了一口。
蘇俏俏奮力往後仰身,想躲開於威,同時看向了許金銀。
她滿麵渴望,希望許金銀衝冠一怒。
但許金銀卻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甚至連看都沒有看過來一眼。
蘇俏俏頓時無助起來,叫天天不應。
許金銀依舊不動。
雖然他一直想把蘇俏俏拿下,但美人到處都有,此時當然小命要緊。
蘇俏俏嚇壞了,拚命掙脫出一隻手,猛地扇在了於威臉上。
接著抓起桌上一個酒瓶,無助地吼道:“別過來,別過來!”
於威摸了摸臉,被扇一耳光讓他直接怒了:“賤人,敢反我?”
說著,他推開楊幼霜,一把搶下蘇俏俏的酒瓶,而後對著她腦袋,狠狠砸了下去。
嘭!
酒瓶在蘇俏俏腦袋上爆開,疼得她癱軟在地上,整個腦袋都暈乎乎的。
就在這時,許金銀的父親許盛衝了下來,滿臉堆笑道:“威哥,我兒子他們冒犯了你,我收到消息,馬上過來給您賠罪!”
許盛在花城,也算是個不大不小的土豪了,甚至還請於威吃過飯呢!
於威暫時放開蘇俏俏:“呦嗬,原來是許老板,好說,拿一百萬來!”
許盛臉色一變:“威哥,一百萬沒有問題,您先放他們出去吧!”
“放尼瑪啊!”
於威楞起眼,破口大罵:“我說的是一人一百萬,錢拿來,人走,不然,你也給我跪著!”
一點麵子不給。
許盛臉色又是一變。
接著陪笑道:“威哥,你是大人物,何必欺負小孩子呢?”
就在這時,酒店的門忽然被踹開了。
一聲巨響,讓所有人都看了過來,但不知來者是誰!
隻見,一個一身布衣的青年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