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溪平靜地走過去,看著病人的眼睛,“袁先生。”
那病人現在已經聽不進任何話了,隻顧著在病房抽風,顧清溪不再試圖跟他溝通。
但他這樣的癲癇病人,一直用鎮定劑壓製也不行,就在他朝她撲過來的時候,顧清溪眼疾手快,從白大褂的口袋中掏出了一套紮針用的銀針。
“頭好痛,頭好痛!”
那病人在一串聽不清字節的聲音裏麵,吐出的唯一幾個清晰的字,就是這幾個字。
他痛苦地抱著頭躺在了地上,顧清溪將銀針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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