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候,耳旁傳來了走路的聲音,,李紋向著身後的玲瓏比了一個噓的手勢之後,大氣都不敢出的注視著外麵的.
突然走路的聲音消失了,李紋聽了半天沒有任何的聲響,才大著膽子往外麵一步一步的挪,看見外麵空無一人,這才向著玲瓏招手,可是李紋招了半天的手,玲瓏也沒有反應,李紋喊了兩聲,依然沒有回應,李紋這才轉頭看去,發現不知何時玲瓏早已經被人打暈在地上,李紋的心中一翻個,轉頭就要跑走.
轉頭之時,就見一人突然出現在了自己的麵前,李紋沒有看清楚是誰,就直接把裝有香爐灰的錦帕給揚開了,一整包的香爐灰滿天飛舞,趁這機會李紋還踩了來人一腳馬上跑開了,連玲瓏都來不得理會了,跑的過程中就聽到有人一聲慘叫在身後傳來.
李紋不敢回頭,直直的向著大典的方向跑去,不一會就看到了人山人海的人群,就在李紋馬上就要跑到地方的時候,突然麵前又出現了一個人把李紋的前路給擋住了,李紋定睛一瞧,正是八阿哥,就清楚這一次是真的無法躲過去了.便心一橫,一手抓住了八阿哥伸過來的想要抓住自己的手,張開了櫻桃小嘴咬了下去.
“哎呀,你是屬狗的啊,怎麼還咬人啊.你快鬆開啊.“八阿哥說道.
“我不光要咬人啊,我還要踩你那.“李紋鬆開了嘴後說了一句,然後一腳踩到了八阿哥的左腳的腳麵上.趁八阿哥揉腳的工夫,想要強行的通過去.卻沒有想到八阿哥沒有阻攔李紋,卻被身後的一人出聲給攔了下來.
“你們把前麵那個女生給攔下來.“李紋一聽就知道聲音的主人正是九阿哥,就頭也不回的往前奔去.在李紋的後麵就是八阿哥,九阿哥以及一眾侍衛.
“朕,今天拜謁明孝陵見明孝陵如此殘舊於心中不忍,今特下一道詔喻,傳令各府州縣,朕欲尋查找一明室後裔來管理這明孝陵的日常祭祀之事,而且以爵位待之,命其子孫世襲罔替.永為其世守祀職責.“康熙爺言道.
“微臣,奴才遵旨.“文武百官跪地高喊道,滿口稱頌康熙爺為明君.而他們不知道的是,在不遠處的一個山頭之上,有兩個寒光在對著康熙爺,其中一個的身邊就是一門黑漆漆的炮口,一門紅衣大炮.在火炮的旁邊有一個五旬的老者正在站立著注視著康熙爺拜謁明孝陵的一舉一動.
就在這時候,突然有一群人在人群的後麵向著康熙爺而去把禦前侍衛的包圍圈都給弄出了一個口子,闖入進去,為首的正是一名女子,而她的後麵跟著的兩個人在後麵就是一群大內侍衛,把整個場麵弄的一團亂.
就在女子離康熙爺還有百米之遙的時候,就被保護康熙爺安全的禦前侍衛給拿下來了,押了起來等候康熙爺的旨意.
“外麵何事如此吵鬧?“康熙爺問道.
“回稟萬歲,我們抓到了一名女刺客,正等萬歲的旨意.“一名禦前侍衛跪倒在康熙爺麵前回答道.
“刺客?還是女的?有些奇怪啊,帶上來,讓朕親自來審訊於她.“康熙爺下完旨意不一會,李紋就被禦前侍衛給五花大綁的推了上來,李紋後麵跟著的是八阿哥以及九阿哥.,三人一起來到了康熙爺的麵前,雙膝跪倒.
康熙爺見到李紋這個女刺客,已經被禦前侍衛抹肩頭攏二臂帶到了自己的麵前.而八阿哥卻揉著自己的手臂跪倒在康熙爺的麵前,這其中最可笑的就是第三個來到康熙爺麵前的九阿哥,滿頭滿臉滿身的恰沒是香爐灰,更可笑的是九阿哥的雙眼通紅,如同一隻兔子一樣,也跪倒在康熙爺麵前.
而在後麵的李煦看到那個被稱之為女刺客的人,但李紋一出現,李煦就看的清楚是自己的嫡女李紋的時候,心中當下一驚,拉了拉跪在自己身邊的曹寅,曹寅這時候也看到了李紋,感覺到了李煦在拉自己的衣袖,看了一眼李煦,給了李煦一個放心的眼神之後在次看向了場地中心.
“朕且來問你,你是何人,受什麼人的指使前來行刺於朕.“康熙爺看到了李紋以後問道.李紋也是的因為第一次看見了康熙爺有些害怕,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在其身後的九阿哥,向前跪走了兩步對著康熙爺剛要說道,康熙爺也向前走了兩步,來到九阿哥的麵前,也就是這兩步的時間異變突生.
“嗖“的一聲,一支羽箭入地三寸,尾翎還在地麵之上抖動,而所入之地正是剛剛康熙爺所立之地,康熙爺看到了還在抖動的羽翎眉頭跳了一跳,暗道了一句好險.
就在這時,在康熙爺附近的大內侍衛全都聚集到了康熙爺的身邊,把康熙爺嚴密的保護了起來.
就見一個頂盔貫甲的統領裝束的人向康熙爺請示是否現在就把李紋這個女刺客就地正法以儆效尤.
李紋一聽到要殺自己,趕忙大聲呼喊道:“臣女名叫李紋,乃是李煦之女,蘇州織造署李煦.“
康熙爺一聽到李紋說的話,又向前走了幾步來到了李紋的麵前,也就是因為這幾步,再一次的救了康熙爺的命.第二支羽箭正好貫入了康熙爺原先所立的地方身後的一名禦前侍衛的胸口之上.
康熙爺轉頭看了一眼,嚇了一跳,然後定了定神,這才把視線又從新的投向了麵前的李紋,
康熙爺看著李紋的時候,李紋,九阿哥,李煦,曹寅全都是在捏著一把汗,但是康熙爺隻是看了看,沒有下任何的命令.這時候有一個大內侍衛眼睛利,看到了在不遠處的一個高山之上的紅衣大炮已經對準了康熙爺.而且已經有一個人手持火把準備把引線點燃了.
馬上有人高呼示警並有人讓康熙爺先一步離開這個危險之中,也是因為在這混亂的時候,不知道怎麼回事康熙爺與李紋走到了一起,也是因為混亂導致了康熙爺一眾人無法有效的離開,在這無法出去的情況下,禦前侍衛隻好圍成了一圈,把康熙爺緊緊的護在了中央,保護了起來.而李紋也因此也被護在了中央離康熙爺不遠的地方,抬頭向這遠處觀看,就見一個黑漆漆的炮口對準了自己,以及那快要燃燒完畢的引線.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也不清楚李紋是怎麼想的,突然脫口而出說了一句:“如果現在能下點雨把引線給澆滅的話那我們就得救了.“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這句話被不遠處的康熙爺聽到了,但也隻是當是李紋在死之前的一個心願而已,沒有太過在意.
可誰有誠想,李紋可是一語成箴,天空突然狂風大作,下起了傾盆大雨,真是把紅衣大炮的引線給澆滅了,這雨來的突然,去的也快,不一會又晴空萬裏了,也就是因為這一個小事,康熙爺再一次的把目光看向了李紋.
危險解除了,這才有人保護著康熙爺回到了江寧織造署中.
在江寧織造署中,康熙爺端坐於大廳的首位之上,而在在廳中跪了一大片的人,為首的正是李紋,其次是大阿哥,三阿哥,四阿哥,五阿哥,七阿哥,八阿哥,九阿哥以及曹寅,李煦,江寧地方的駐軍將軍,杭州將軍,江寧知府,兩江總督後麵跪的全是江寧的大小官員一字排開,就見李紋此時已經被解開了縛身的繩索.
“朕來問你,你到底是何人?“康熙爺點了一下李紋問道.
“臣女姓李名紋,乃是蘇州織造李煦的嫡女.今日隻因小事,無意冒犯聖駕,還請萬歲開恩.“李紋跪在地上低個頭回答道.
“李煦之女?“康熙爺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李煦問道.李煦看到康熙爺問到了自己,馬上從眾人之間越眾而出來到了李紋的身邊從新跪倒在地三呼萬歲.
“臣李煦啟奏萬歲,次女子李紋的確是臣之嫡女,今日因萬歲拜謁明孝陵,她作為家眷一起來拜謁,卻不知因何緣由驚擾了萬歲的拜祀大典,真是罪該萬死,但希望萬歲念其臣這麼多年服侍萬歲的薄麵之上,開恩留其一命吧.“李煦出來邊磕頭邊說道.
在李紋身後的曹寅一聽到李煦這樣說話就知道壞了,果不其然,康熙爺的臉色已經開始發青了.曹寅服侍康熙爺多年,深知這個主子的脾氣秉性.很好說話,但唯獨一點不好說話,那就是不喜歡被人拿過往的功績要挾.曹寅一見康熙爺的臉色已經陰了下來,橫了橫心,也越眾而出與李煦並排跪地,三呼萬歲.
“主子爺,奴才曹寅有本啟奏,望主子爺念其李紋尚在幼小,而且還待字閨中更何況還是一個女流之輩,且無意冒犯聖駕,還望萬歲從輕發作.“曹寅說道.
曹寅說完之後,看到李煦還想要說些什麼,趕忙一拉李煦的衣袖,打斷了李煦想到說的話,這才使李煦一句話沒有說出來.
康熙爺看了看曹寅,苦笑的搖了搖頭,再一次的把頭轉向了李紋問道:“朕來問你,李紋你今日為闖入朕的祭祀大典之內,破壞朕的大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