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間者，無處不在，無處不存，來去無蹤，生死無影。
思索著心寧小姑那本書裏麵，對這兩個字的描述，李小異下意識地想起了黑裙小蘿莉和秦嵐口中的那位黑霧至高存在......
在歲月長河都有他的影，在無邊因果中都有他的化身。
這和無間者的描述......太像了。
而且，方才這老者位置的騰挪轉圜，他的確是沒有絲毫的察覺。
他沉吟著看向秦嵐。
而此刻，秦嵐巨大的情緒波動還沒有平息，她看著眼前的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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