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福平複了一下心情,畢竟自己是忽然間醒來之後來到了這盛世。他心中還惦記著師父,沒有想到竟然會在一塊玉佩上看見師父的名字。
相師一般情況下不能算親近之人之事,這是會折壽的,會遭天譴。
一時之間,徐福也無法判斷這塊玉佩是否屬於師父後人,隻是心中一時激蕩難平。
熊嶽群看出來徐福有事,並未多說,直接就離開了。小胡子特別上道,還直接給徐福叫了一輛出租車把車錢提前付了。
徐福整了整衣衫,坐著出租車就抵達了那處地址。這兒比較偏,一排過去全部都是以往的建築風格。
終於找到了那名雕刻師所在的那門牌號處,他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敲了敲門。
“是誰?”裏麵傳來了一個沙啞的聲音,聽聲音年紀應該是在五六十歲上下。
徐福笑了笑道:“閣下可是一名玉器雕刻師,我有一事想要詢問。”
“進來吧。”裏麵的人給徐福開了門。
這就像是近代的那種四合院,隻不過格局不大一樣,風格就是近代風格。
徐福直接走了進去,發現這屋子已經很老舊了。看到麵前之人,徐福仔細端詳了一番對方的麵相。
他略微失望,可以明顯看得到他眼底的一抹不甘。
第一次,徐福來到這個後世流露出了這等傷感的神情。因為他發現眼前的那名玉匠,不過就是一個普通人,沒有任何特殊之處。
徐福直接走到了一處椅子處,眼前之人給他倒了一杯茶水,喝了一口粗茶,徐福目光灼灼,一直盯著麵前之人看。
玉匠有些疑惑的望著他,剛要開口詢問徐福就先開口了:“這玉佩是你雕刻的吧?”
他把玉佩輕輕的放在了桌上!就算眼前之人是一個普通人,他也舍不得把這枚玉佩亂扔。
徐福那眼神看著那名老玉匠有一些不舒服完全不知道要做什麼,兩人就這樣僵持住了。
“這玉佩上的名字,是你雕刻上去的嗎?”徐福輕聲詢問,此時的他哪裏還能維護持之前的平靜?
老玉匠也算得上是混過江湖的人了,就算是年紀稍大安分了他也看出來徐福的表情不大對勁了。
他也沒有去問徐福和那玉佩上的那人到底有何瓜葛,隻是皺了一下眉頭。因為這已經是許久之前的事情了,略一沉吟,老玉匠這才輕聲開口,“這人,已經死了!”
徐福瞳孔驟然一縮,雖然他已經做好準備了,可是心中還是湧現出了一股巨大的失望。
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喉嚨發幹,嘴唇哆嗦。徐福歎了一口氣,緊緊的握著拳頭。
麵前人也是望著他,過了一會兒這才開口說道:“你到底想要做什麼?你總得說些什麼讓我安心吧?”
徐福到底上門來要做什麼,老玉匠根本就不知道!徐福在打量著老玉匠的同時,其實對方也在打量著他。
兩邊,都是如露出疑惑的神情,誰都不知道對麵的人和那玉佩上的人到底有什麼關係?
徐福幹脆直接攤牌!
“此人和我祖上,有些聯係!祖上一直在尋找此人,此人與我祖上有恩!”徐福心道,這也沒有說錯,並不算他騙人。
對麵的老玉匠觀察著徐福,他沒有看出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有什麼不對勁的,於是站起身來。
來回走了一下之後,他這才輕聲說道:“不過,還留下了一脈分支,並不是後代全部死絕。”
老玉匠其實已經看出來了,徐福不是特別普通。他年輕的時候曾經闖蕩江湖,走南闖北。
可以說他的識人之術也是幫過他的大忙的,更何況這玉佩之上的那個名字可不普通。
能夠認得就已經說明了徐福並不是一個純粹的普通人了。
徐福聽到了對方這番說之後,他已經是克製住了的心境又一次泛起了一絲絲波瀾,他發現,自己的一顆心竟然沒有辦法克製住那種激動。
他就這麼看著麵前之人,呼吸急促了起來。徐福也是跟著眸光灼熱,壓低了聲音:“我想要知道那分之到底在哪裏。”
“那你得幫我一個忙。”老玉匠也不是笨蛋,他看徐福如此急切,自然清楚對方想要的就是這信息。
徐福差一點兒被對方給搞笑了。
不過一想也是,這老玉匠總不可能直接答應自己吧?這天下哪裏有免費的午餐?
“什麼事我幫你。”
“我要找一枚玉佩。”老玉匠輕聲說道,“這枚玉佩已經失竊,可是與我而言非常重要,我希望可以把它找回來。”
“可以!”徐福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下來,以他的本事想要找到一枚失竊的玉佩,自然是不會有太大的壓力。
找不到那也隻能說明自己本事倒退,他可不相信!
“那成回頭我把玉佩的一些信息告知於你,過兩天你來此處就行,我一直都會待在家裏。”
徐福點了點頭,他還得要掙點錢,也不著急。答應下來之後,他就離開了。
外頭的那名出租車司機還沒有走,直接把徐福送回了家表示車錢已經付過了。
徐福挑了挑眉,暗道熊嶽群還真是會做人做事,哪怕隻是一些小恩小惠也讓徐福對他印象深刻。
這就是富貴之人的為人處事了!他打算收拾一番不住在這窩裏了,畢竟原先的徐福住的地方可不是什麼好地方。
最重要的是......
徐福麵上流露出了一絲苦笑,搖了搖頭,他都不知道除了那名妓.女之外原先的“徐福”還招惹了什麼人,這要是被找上門來。
嘶!一想到就非常酸爽!徐福很無奈,回家收拾東西,正打算離開。
剛走到門口,徐福麵色就是一變,他都不用去開門就已經知道有人來了。
咚咚!門口傳來了響動,非常劇烈的敲門聲,徐福不用開門也知道來人到底是誰。
果然一個聲音傳來,左右四鄰肯定都聽到了。
“徐福,欠我錢你不打算還了嗎?快點給我一千塊,還是你想白玩老娘一場,你這人也太過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