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國安小心翼翼將人放到床上,打開衣櫃給自己找了一套衣服,說道:“你先找一套幹淨的衣服換上,我去隔壁房間換衣服。”
話落,他已經走到門口了。
江晚一心急,趕忙叫住他:“噯···我想、我想打一盆熱水擦擦身上的泥巴。”
“等著。”
宋國安出去很快回來,手裏端著一個紅色的洋瓷盆子,盆底是大紅牡丹和雙喜字,裏麵是半盆熱乎乎的水,旁邊還放著一條白色的新毛巾。
宋國安一雙戲謔的眸子,火辣辣落在江晚身上,江晚趕忙低頭抱住胸口,側身一臉的窘迫和膽怯。
宋國安冷笑一聲:“早晚讓你成為老子的人,到時候你會求著老子看你。”
江晚耳根子都紅了,門吱呀一聲關上,她還不放心的從裏麵拴上,確定安全之後,才開始擦洗身上。
擦洗完,她看著櫃子裏疊放整齊的肚兜,一時有些腦仁疼。
好在結婚的時候,給她陪嫁了縫紉機,她回頭得自己做幾件內衣,這肚兜鬆鬆垮垮的,一點作用都沒有。
宋國安換好衣服後,看江晚還關上門在屋子裏洗,他輕嘲的扯了扯嘴角,走到門口推了推門。
“你好了沒有?開門。”
裏麵傳來很緊張的聲音,江晚趕忙整理好衣服,這才打開門。
這會兒,她臉上擦洗幹淨,梳著兩個馬尾辮,看著比那會清秀順眼多了。
宋國安大手扯過江晚手腕,將人拉到床邊,說道:“躺下。”
“你、你要幹什麼?”
“你後背傷著,我能對你幹什麼?
當然是上藥啊。
我倒是希望我能對你幹什麼。”
宋國安話說著,已經將人推趴在床上,大手掀起她的襯衣,整個後背都被宋國安看在眼裏。
宋國安扯掉她肚兜的帶子,說道:“擋路。”
江晚掙紮了兩下,手腕被宋國安一隻手靠後抓著,她竟然是半點都掙紮不了。
看來,這半年確實是他讓著她。
宋國安拿著紫藥水給江晚消毒,冰涼的液體觸碰到傷口的時候,疼的江晚滿頭大汗。
他小心翼翼清理了擦破的皮,最後在上麵還撒了一些消炎藥粉。
他粗糙的大手在她圓翹的屁股上啪的拍了一巴掌,江晚感覺屁股瞬間火辣辣的疼。
“趴著別動,等會兒藥粉不掉了再穿衣服。”
宋國安的目光在江晚身上打量了兩圈,腦子裏是可恥的一幕。
江晚羞恥地將頭埋在枕頭裏,不敢抬頭。
這男人勁實在是太大了,這一巴掌真的是疼。
宋國安以為江晚哭了,彎腰在她耳邊道:“哭了?真是嬌氣。”
溫熱的氣息擦過江晚的耳畔,她整個人的神經都是緊繃的。
要不是後背有傷,她都想奪門而逃。
看她不說話,宋國安道:“我去煮飯,你好好躺著休息。”
平時,江晚本來就瞧不起宋國安,做家務隻幹自己的,洗衣服也隻洗自己的,更別說給全家人做飯了。
幾乎不可能。
宋國安忙著追了她一天,家裏其他人掙工分的掙工分,上學的上學,這會兒眼看著是時候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