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娘親從小最為疼愛他。
卻因為想抱孫子下藥算計他,現在還下了毒逼他跟葉淺淺在一塊。
“兒子,你也別怪你娘,你娘手臂強勢,不過她都是為你好,解藥我也不知道放在什麼地方,這些銀票你拿著,跑得越遠越好。”呂將軍說完這話。
推了呂永安一把,讓他趁著天還未黑透快些離開將軍府。
“爹,兒子舍不得你。”呂永安哭出一嗓子,幾滴眼淚滾落下。
呂將軍見狀,背過身子從他大喊:“快走,要是等會兒被你娘發現可就跑不了了。”
“對了,爹你幫我把休書給葉淺淺。”
不等呂永安套出休書。
呂夫人的聲音就飄了過來,“呂承繼你怎麼回事!呂永安,小兔崽子緊你敢跑——”
見到娘追出來,呂永安一把將休書塞給呂將軍,慌亂之中他翻身上馬。
“不好了。妹妹不好了,呂永安那個混小子居然跑了——”葉星辰收到消息後。第一個衝回家裏。
“跑了正好。”葉淺淺到也不奇怪呂永安會做出這種出格事。
紈絝子弟就是紈絝子弟,但願這次他能躲久一些。
這樣呂夫人也不必天天打她主意。
害她勞神費心。
“那老大,我們還要繼續對付柳家嗎?”西口問了句。
葉淺淺當即從椅子上蹦躂起身,“肯定要對付的!她呂夫人對我做的那些事我要從她娘家人身上全奪回來!”
三天後,一個很尋常的大中午。
葉淺淺正在屋裏午休。
西口突然衝到她屋門前,驚慌地拍響屋門,“不好,老大出事了,海公公來傳聖旨了。”
葉淺淺猛地張開眼。
海公公?聖旨!
什麼鬼!
“......葉姑娘還不速速接旨。”海公公宣布完後,看清葉淺淺秋水般的眸子裏生出的淚花。
有些同情地看她一眼。
傳聞呂永安混跡花樓多年,吃喝嫖賭無惡不作,不說他身上有暗病的傳言是不是真的,就論他如今的身子恐怕已經被酒色財氣給掏空。
奴婢,寡婦們寧遠咬舌自盡不都願嫁給他。
還真是可惜了。
海公公人剛走,葉淺淺的眼淚沒忍住當即滾落下來。
見他一哭,西口他們也跟著哭起來。
“老大我們逃吧!我們可以去百花,開陽或者去大漠也行。”
“對呀!老大,我現在就去把所有銀票取出來。我們馬上走人。”
“嗯嗯,老大你別哭,一切還有回旋的餘地。”
......
呂夫人剛進院裏就聽到葉淺淺的幾個弟弟慫恿她抗旨逃婚。
目色一沉。
她很生氣,不過還是忍住不說,推了一把被她捆來的呂永安,示意他趕緊開口表態。
“......淺淺。”宛若蟲鳴般的聲音顯然讓呂夫人很不高興,她朝他後背處用力一拍。
呂永安一個沒站穩,猛地摔倒在地。
吃了一臉灰。
“你誰呀!”梨子警惕性很高,看眼門房。
門房還沒開口。
葉淺淺已快步衝到呂夫人跟前,對上她那雙寫滿自信的眼,“呂夫人,我有話想跟呂永安說!”
說完她看眼不遠處,“呂永安你現在跟我進屋!”
“啊。啊?!”趴在地上半天站不起來的呂永安聽到葉淺淺叫他進屋,一時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