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吳神醫和林浩同時到了白家。
白家的宅子,位於城郊西側,占地麵積極大,此時看起來更是氣勢磅礴。
但此時,白家上下,就算是門口的保鏢的臉色都是無比沉重,顯得心事重重。
不過,在看到吳神醫朝著白家而來的時候,他們還是趕忙笑著迎接道:“吳神醫,您來了,趕緊裏麵請。”
對於這些保安,吳神醫隻是點頭微笑回應,隨即便跟林浩兩人一前一後走入了白家之中。
“您剛才說的病人,該不會就是這什麼白家人吧?”
林浩好奇的問道。
吳神醫麵色沉重地點了點頭,“沒錯,白家主也是個大善人了,沒想到遭此大難,要是這種善良的人都沒好報,這對社會良心來說,會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當兩人進入白家大門,就看到大廳之中站立著數名衣著華貴,年紀不輕的男女老少。
他們皆是白家直係,而在中間主位上坐著的一個四五十歲,看起來眉頭緊鎖,麵色緊張的男子。
那便是白家家主的長子,白鶴義。
林浩走到床邊開始打量著病人。
而白鶴義從主位上走下,對吳神醫拱手道:“吳神醫,你回家去是找到了治療我父親的方法了?”
吳神醫接著說道:“不過,我有幸遇到一位神醫,白家主的病對他來說是手到擒來。”
聽見吳神醫如此一說,白鶴義雙眼一亮,“那就快請這位神醫過來吧!”
這個時候,林浩從病床那邊走了過來,衝吳神醫點了點頭。
吳神醫眼前一亮,當即神色肅穆地介紹道:“白家主,這位便是我剛才所說的那位神醫。”
白家人看到林浩的瞬間,身體都不由得一僵,剛剛的激動一掃而空。
這麼年輕?
神醫?
白鶴義將目光移向林浩,麵色中帶著敬重道:“這位小兄弟,不知道是哪位高人弟子?”
見到白鶴義如此有禮,林浩也不含糊,胸前輕輕抱拳道:“家師清虛道長。”
白鶴義皺起眉頭,聲音頓時沉了下來,“吳神醫,您開玩笑了!”
“吳神醫!我白家上下如此敬重你,你要是無法醫治我們也隻歎是天意,不會怪你半分,可是你為什麼要帶這麼一個廢物過來?!”
此時,一個年歲看起來和林浩差不多大小的年輕人,冷哼著質問道。
他就是白鶴義的兒子,白飛羽。
見狀,吳神醫當即苦笑道:“林小友絕對不是你們口中的廢物!老夫可以性命作保,他定能醫治好白家主,要是有半分差錯,老夫就為白家主陪葬!”
林浩剛才已經看過病人,他說能治好,那就不會有問題。
清虛道長有個廢物弟子的事兒自己自然也聽過。
但是目前來看,多半都是謠傳。
此言一出,大廳內的白家眾人全都愣住了,連忙勸解道:“吳神醫,不至於,您一生的名聲給這麼一個廢物作保,不值當啊!”
“是啊,吳神醫,那就是一個廢物,您沒必要搭上自己的名聲。”
周圍的人繼續七嘴八舌,林浩聽著這些聲音,麵色冰冷,直接轉身就要離去。
吳神醫更是從白家眾人的簇擁中擠出拉住林浩道:“林小友切莫衝動,這些人不識貨罷了,你千萬不能生氣!救人要緊!”
說著,吳神醫再次轉身看向白家眾人說道:“諸位,我說話不怕得罪你們,今日我來時已經給白家主看過,白家主若是再無人診治,怕是活不過今晚。”
聽完吳神醫的話後,眾人的臉色又沉重了幾分,但是看著林浩的眼神還是不信任。
這個時候,林浩拍了拍吳神醫的肩膀說道:“吳神醫,人各有命,既然人家不信,我們也沒有必要非要給人家治。”
說完,林浩目光移向白家人道:“我看了,你們家主活不過一個小時了,這一次我看在吳神醫的麵子來了,但是下一次要我診治,那你們就要拿出一千萬出來作為出診費!”
聽到這句話,白飛羽直接站出來一臉不屑地看向林浩道:“區區一個廢物,也敢大言不慚,還要一千萬?我明著告訴你,這一千萬我白家就算是喂了狗也絕對不會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