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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眸想了想，司謹川的這個問題還真是不好回答。
“其實你說的也對哦！
人性是最不能直視的東西，相比較起來鬼魂要更直白簡單一點。
他們有冤報冤有仇報仇，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二話不說就會離開，沒有那麼多彎彎繞繞。
小的時候奶奶和小娘很討厭我，姐姐們也總是欺負我。
長大後總是有各種各樣的人來給我製造難題，哪怕錯不在我，他們還是討厭我。
有人為了利益，恨不得直接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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