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天接到夏芙蕖電話,請他吃飯。
說實話,牧天不想去,想陪著老媽。
“去嘛!你答應了的!”
夏芙蕖居然帶著幾分撒嬌。
“我想陪我媽。”
牧天如實說道。
方穎笑道:“媽不用你陪,快去吧,夏主任長得多俊啊!”
牧天無語。
吃飯和俊不俊有關係嗎?
最終牧天還是答應了。
走出醫院,牧天正在四下張望,一輛保時捷停在他身邊,一顆漂亮的小腦袋從車窗探出來,
“牧神醫,上車。”
“看不出來,夏主任居然是個小富婆啊!”
牧天看著夏芙蕖精致的小臉蛋,戲謔道。
“一般般吧。”
牧天本想坐後麵,夏芙蕖卻推開副駕駛,“坐這裏,你還想當我領導啊!”
“哪有那麼多講究!”
牧天坐進去,側臉看著她,“去哪吃飯?”
夏芙蕖換了衣服。
一條米白色針織連衣裙,略微緊身的設計,把她高挑婀娜的曲線勾勒的淋漓盡致。
加上係安全帶的緣故,挺拔的弧度簡直是犯規!!
夏芙蕖狡黠的笑,“你就別管了,聽我安排。”
“隨便你。”
牧天收回目光。
雨蝶軒。
牧天和夏芙蕖對麵而坐,麵前的小桌上,擺著幾樣精致的小菜,還有一瓶紅酒。
“牧神醫,我敬你一杯。”
夏芙蕖纖細芊芊玉手輕輕撚起高腳杯,朝牧天示意。
牧天拿起酒杯和她碰了一下,“叫我牧天吧,叫神醫聽起來怪怪的!”
“可你的確是神醫啊!”
夏芙蕖笑容淺淺,仿佛冰山融化了一般,周圍的人都看呆了。
美女總是能吸引眼球,何況是夏芙蕖這種女神,一顰一笑都讓無數人側目。
一個衣著光鮮,眉宇間流露著強大自信的青年眼前一亮,端著一杯紅酒,快步朝著這邊走來。
“芙蕖,原來你在這裏,好巧啊!不介意我坐這裏吧?”
韓塵臉上帶著和煦的笑意,征求夏芙蕖的意見。
至於牧天,直接被他忽視了。
一身病號服,應該是夏芙蕖的病人,韓塵壓根沒放在心上。
“我說介意,你會走嗎?”
夏芙蕖俏臉微冷,心裏有些反感。
“哈哈,你還是這麼幽默。”
韓塵假裝聽不懂,拉了下凳子,就要挨著夏芙蕖坐下,夏芙蕖卻起身,繞到對麵,挨著牧天坐下。
巨尷尬!
韓塵嘴角抽搐,笑容僵硬無比。
看走眼了!
這個男人不是一般的患者!
“芙蕖,他是誰?”
回過神來,韓塵的聲音沉了下來。
“你管得著嗎?我跟......男朋友一起礙著你了嗎?”
前一句是本能反駁,後一句卻是臨時起意加上去的,想讓韓塵死心。
若不是因為某些原因,夏芙蕖早就跟他撕破臉皮了。
韓塵聽後一愣,眼中升起一股怒意,
“芙蕖,別開玩笑了,你有沒有男朋友我能不知道?”
“再說了,你眼界多高啊,就算找,也不會找這種垃圾貨色!”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應該是你的患者,被你臨時當成擋箭牌了!”
韓塵分析的頭頭是道,居然還真被他猜對了一半。
牧天就很無語。
好端端的,我這是無辜躺槍啊!
“不管你信不信,他就是我男朋友!”
夏芙蕖不樂意了,“還有,請你不要叫的那麼親熱,以免我男朋友誤會!”
說著,夏芙蕖刻意挽著牧天的胳膊,作出一副親密的樣子。
牧天唇角微微上揚,順勢摟住夏芙蕖纖細的腰肢,夏芙蕖頓時身子微微一僵。
但為了讓韓塵相信,她很神奇的忍了下來,還很配合的靠在牧天肩頭,歪頭甜笑。
這笑容很美,卻像一把刀,狠狠的捅了韓塵一下。
韓塵眼神一凝,勉強笑道:“夏芙蕖,你就是找擋箭牌也找個靠譜的,弄個歪瓜裂棗,這不是侮辱你我的智商嗎?”
“吧唧!”
夏芙蕖直接在牧天側臉上親了一下,“現在你信了?”
牧天:居然偷襲!
這好嗎?
這不好!
韓塵再次中刀,臉色難看的像便秘一樣。
他惦記夏芙蕖很久了,連手都沒有摸過。
心心念念的白菜,居然被別家的豬給拱了,就問你氣不氣?
這一刻,韓塵有種把牧天剁碎了,再加上粉條,煮熟吃掉的衝動。
他盯著牧天,目光無意中下移,忽然眼睛一亮。
他看到牧天的病號服上,在左胸靠上的位置,有幾個小字——
江城精神病院!
“哈!”
韓塵大笑出聲,“原來是個精神病!夏芙蕖,你可真是煞費苦心啊!”
韓塵已經確定了,牧天就是個擋箭牌!
這隻是夏芙蕖自導自演的一部戲,就是為了讓他死心。
因為夏芙蕖太美,擋箭牌不好找......也不是,而是怕對方假戲真做,以後糾纏她,所以就特地找了個精神病,好方便控製。
一瞬間,韓塵就腦補了許多畫麵,牧天卻摟緊了夏芙蕖嬌軀,嚴重警告道,“給你一個忠告,離我家芙蕖遠點,不然我不客氣。”
“嗬嗬......”
這話在韓塵聽來就是笑話。
他堂堂韓少,跟一個神經病較真,丟份!
擋箭牌而已,過了今天,什麼都不是!
韓塵心情大好,朝服務員招手,
“服務員,加兩個菜!”
趁服務員加菜的功夫,韓塵手機編輯了一條短信發了出去,然後若無其事的吃了起來。
見他死皮賴臉的賴著不走,夏芙蕖也很無奈,後悔不該讓牧天做擋箭牌,連累了他被韓塵嫉恨。
牧天雖然醫術高超,但就是個普通人,怎能與韓塵這種豪門子弟對抗!
“牧......哥哥,我吃飽了,現在走好不好?”
夏芙蕖抱住牧天手臂,瘋狂暗示,牧天卻好像沒看見一樣,
“我還沒有吃飽,你先等會兒。”
六年都沒有好好吃一頓飯了,好不容易出來搓一頓,不吃好怎麼行!
這時,從外麵進來幾個年輕人,一副非主流打扮,一眼看幾夏芙蕖,頓時眼睛一亮。
“美女,約嗎?”
一個耳釘青年直截了當道。
夏芙蕖不說話,臉扭到一旁。
耳釘青年絲毫不尷尬,掏出一遝紅票子拍桌上,
“哥有錢!”
夏芙蕖抬頭看著他,說出一個字,
“滾!”
“穿成這樣,不就是給人泡的嗎?裝什麼清純!”
耳釘青年惱羞成怒道。
“欻!”
夏芙蕖手中忽然出現一把手術刀,一下把耳釘青年的手釘在桌上。
“呃啊......賤女人,你敢紮我!”
耳釘青年叫出殺豬聲,卻不敢亂動,手一動就鑽心的疼。
“放開浩哥!”
一個非主流抬手朝夏芙蕖臉上扇去,夏芙蕖猛地拔出手術刀,挽了個漂亮的刀花,看得人眼花繚亂。
下一秒,手術刀已經穿透他的手掌。
“啊啊啊......打!打死這個臭娘們!”
非主流慘叫著往後退,手刀分離,血像小噴泉一樣冒出來。
一群精神小夥立刻衝上來。
這回是動了真火了,有的抄起凳子,有的抄起酒瓶,殺氣騰騰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