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此時根本不敢看林沐風的眼睛,隻好微微歎口氣說:“董家的莊園在祥雲山上。”
祥雲山正好是對著中南街的方向,夜就是羅強父母出事情的地方。董昌國真是囂張啊!,這不是明白的告訴林沐風,董家根本就沒把林家放在眼裏嘛!
林沐風要為羅強的父母找董家算賬,那好啊!董家等著他來,就是不知道他敢不敢來。
“沐風,我們別去了吧!”林天似乎都快要哭出來了,他實在是太畏懼董家了。
“既然都已經下了拜貼,哪裏有不去的道理?大伯就不怕別人說我們林家不懂規矩,壞了禮數嗎?”林沐風這是第一次喊林天“大伯。”這兩個字反而讓林天心驚膽戰的。
“還有,你以後請稱呼我為林先生。”林沐風丟下這句話便不再搭理林天了。
“林先生,這董家可是乙字號家族,傳承了第五代人,曆經滄桑有好幾百年的曆史了。就是放眼望去,咱們整個南華市也隻有六家乙字號家族啊!......”林天依然在林沐風耳邊喋喋不休。
突然一個急刹車,林天猝不及防一頭撞到了前排的護欄上。
“我們林總怎麼做,不需要你交!”江月實在受不了林天的烏鴉嘴。
江月說完接著開車望董家趕去,一路上車內一片寂靜。
董氏莊園位於祥雲山的最深處,據說是第一代董家家主請了一位印度來得高僧看過風水後建的,裏麵的布置也按照佛家立法而布置,這座莊園已經有幾百年的曆史了,它是董家幾代人的心血。
很快車子便到了莊園門口,林沐風眯著眼睛看著這座董氏莊園,大門是用黑的的材料製成,高有五米,寬有三米。兩邊立著孫悟空的鬥戰神佛的雕像,整個莊園目測大致占地近一萬平方米。最引人注目的是莊園的外圍都是用航空防彈材料包裹。這哪裏是一個莊園啊!分明是一個中世紀領地主的古堡。
“林先生,這......”後麵的羅強哪裏見過這......不免緊張起來。
“別慌,你是為你父母的事情而來。”林沐風搬出羅家二老為羅強打氣。
“林先生,你給董家下拜貼的事情各大家族都已經知道了,咱們現在回去還來得急。”林天有些膽怯,鼓足最後一絲勇氣想勸林沐風打消念頭。
“江月,直接開進去。”林沐風根本不理會林天,。
就在車子駛入到莊園門口時,莊園大門緩緩打開,一群黑衣人人整齊有序的跑步出來,分兩邊站在莊園門口,人數不下二百人。林沐風看得出來,這些都是雇傭軍,而且是身手非常好的人,原來董昌國豢養了雇傭兵,怪不得敢如此無法無天。
江月開車從大門進入,這種感覺如同一個人走過千軍萬馬似的。
“林先生......別慌......”林天有些結巴。林沐風輕蔑的撇了林天一眼,他哪隻眼睛看到自己慌了?
車子繼續向前開去,就在路中央出現幾個彪形大漢將林沐風的車子逼停,然後出現四個手拿工具箱的人,在林沐風車門口蹲下,不一會車門被打開了。
“林先生,他們既然撬開了我們得車門?”林天一臉不可置信。
狂!真的是太狂了 哪有當著主人的麵撬開主人的車門的,能這樣做事情的隻怕也隻有他董昌國。
待車門打開後,幾個彪形大漢走進車子。渾身上下散發著逼人的氣勢,林沐風和江月倒是沒受到任何影響,但是一旁的林天早就嚇得癱倒在地,羅強緊緊抓住林沐風的椅子,強忍著裝作若無其事,但是額頭上的汗水和眼睛裏的恐懼早已經掩飾不住了。
“你們想要幹什麼?”林沐風不威自怒
其中一看看上去是臨頭的黑衣人 暗暗對林沐風露出讚許的目光:“我們自然是來檢查的。”
“就憑你們?也配?”林沐風挑起眼皮子。
“你......”黑衣人明顯感覺受到屈辱,伸出手想一把將林沐風拽下車來。
“哎呦!”隨著一聲慘叫,倒下的不是想象中的林沐風,而是剛才那名黑衣人。
大家甚至都不確定林沐風究竟有沒有出手。
“我們走。”關上車門,黑色的商務艙繼續向前行駛。
董昌國在監控屏幕上看到這一切,他感到無比的震驚。這些黑衣人都是他從東南亞高價聘請來的雇傭軍中的佼佼者,沒想到在林沐風手上如此不堪一擊。
“林沐風,你過得了第一關,不見得你過得了第二關。”想到辛巴圖,董昌國臉上有露出自信的笑容。
董昌國收到林沐風的拜貼後,原不打算見他,可是最近在南華市關於林沐風的傳言太了。而且上次在競標大會上林沐風囂張跋扈的態度也讓他很不爽,當然真正激怒董昌國的是尚明村的兩個村民居然暗中收集瑞祥集團違規開發以及補償款的證據。
董昌國自然知道兩個普通的村民根本沒有膽量和董家作對,他派人調查後才發現幕後的指使盡然是林沐風。他打算派人給兩個老家夥一些錢打發了,沒想到兩人拿著證據跑了,這才有了中南街的交通事故。
董昌國自然明白今天林沐風前來是為了給那兩個老家夥討回公道的,不過這隻是明麵上的說法,實際上林沐風究竟打著什麼注意,他也摸不清楚。現在沐風集團的高管全部被林沐風換了,他之前的眼線走已經卷鋪蓋走人,什麼有價值的信息他都得不到。
所以為了以防萬一,他決定還是往莊園調派大量的人手比較保險。
第一關已經被林沐風破解了,第二天的辛巴圖才是關鍵。
林沐風進入莊園走到門口,一個穿著白色西服三十多歲的人迎了上來
“我是董家的管家,特在這裏恭候林先生。”管家倒是沒有多加難為,直接引領眾人進去。
林沐風不敢放鬆警惕,董昌國越是對他“友好”,隻怕他就越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