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秦年麵容嚴肅,拿出幾隻短針,活動了一下手腕,朝向老人的印堂、百會、風池、承山四處穴紮去,
氣力靈活巧妙,下手快速宛如蜻蜓點水,
一頓操作下來,把李袁森看的是滿臉震驚,他幾十年的行醫經驗,從來沒見過這麼年輕就能如此熟練操針的人。
“活了幾十年,從未見過如此針法!不愧是六清元針,今天可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小夥子。”
“言重了李老先生。”
一套行雲流水的操作完畢,秦年鬆了一口氣,
轉頭便對婦女說道,
“十五分鐘之後,患者如若口吐黑血,針才能拔下來,你們才能離開。”
婦人握著秦年的手連忙道謝,
吩咐完拿到診費的秦年就離開了醫館,準備去買自己需要的藥,
這時秦年路過一個擺地攤的,
上麵鋪著的一小堆三七,紅色方便袋裏的靈芝牌子上寫著純野生,讓秦年意外的是這還擺著零七八碎的古玩,
用餘光看到最邊上的位置放著一個木扳指,
胸腔處隱約感覺到了顫動,
“怎麼回事…難道那個東西和自己體內的真氣有反應?”
秦年停了下來,假意感興趣的彎腰挑著藥,看看成色,隨後將視線移動到了古玩旁,
在與身邊同行談家常的商販看到年紀輕輕的秦年,上下掃了一眼道,
“小夥子需要點什麼,隨便挑隨便選啊。
這些個好東西都是我走南闖北收來的!絕對真。”
秦年隨手拿起一個紅木的匣子,
“這個能給我什麼價啊?”
“哎呦小兄弟,你可真有眼光!這可是清的呢!看你這麼有誠意,不要你多,這個數你拿走。”
說著商販滿臉皺紋的笑著比了個八的手勢,
秦年把木匣拿在手裏,運行體內的真氣感受著,木匣周圍滿是現代工藝的氣息,
於是嗬嗬一笑便說道,
“你這個東西,能和清搭上邊的,頂多它是清明做的吧!”
“五十。”
秦年思考了一下說,
“嘿嘿,小夥子挺懂行呀!成交!”
商販連忙笑嘻嘻的回到。
這讓秦年覺得是不是自己說高了,
商販笑眯眯的把匣子裝到了袋子裏,秦年俯身拿起扳指掂了掂,
“老板,這個扳指搭給我吧!反正你也不虧。”
商販思考了一下,“嗯…也行!給你放裏了,
小夥子下回再來啊!嘿嘿嘿。”
他確定,這個扳指一定和自己的真氣有什麼關係,剛拿到手上就感覺周圍的空氣明顯和剛才不同。
秦年把匣子和扳指剛揣進口袋裏,就聽到身後有人在喊,
“小夥子你等等!等一下!”
秦年轉頭看去是李袁森在叫他,
“嘿嘿,小夥子走那麼急做什麼,老朽想請你喝杯茶,順便互相交流一下針劑,你看意下如何?”
秦年遲疑了一下說道,
“探討倒是可以,不過我現在需要去為我母親買藥,剛來就碰到了這件事,還沒來得及逛逛。”
李袁森趕忙問道是生了什麼病,都需要什麼藥,
聽到秦年需要的藥物自家醫館都有之後,連忙表示道,
“有有有!這些都有,需要多少我這就讓人給你裝好,
那就請小先生移步了。”
秦年沒想到會這麼順利可以一起買到,於是答應了李袁森的請求。
李袁森將秦年帶到了會客廳,親自倒了半杯茶,
“小夥子,你剛剛…看出來我的難言之隱,我這胳膊,的確是出了問題,年輕的時候受過傷,歇不得便留了病根,
我自己也給自己調理過,但是一點作用也沒有,要不你對我施展剛剛的針法?如何?”
李袁森期待的目光看著秦年,
剛才施針時,看診的圍了一圈,如果當時揭穿他的手,以後哪還會有人相信他的針技可以妙手回春。
秦年打量了一下李老先生的胳膊,
“還好,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按照我的法子針灸一陣就好了。”
聽到自己可以痊愈的消息,李老先生瞳孔逐漸放大,快速的從書架上搬下一個紅絨盒子,
“這是我珍藏多年的野人參,請你收下,千萬不要推脫,就當做我的診費。”
人參的根須上縫訂著一段段金絲,將其固定在紅色的絨布上。
秦年被這種品相的參體驚訝到了,不誇張的說,這種的在市麵上最少可以賣到十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