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你這愛表達的，換成我一定很感動。”範芳芳酸溜溜的道：“啥也別說了，明日傍晚，姐姐帶你們一起飛！”
陳洛卻忽然擺手。
“嗯？”範芳芳柳眉皺起，“你幾個意思？”
“我還有幾個朋友。”
“你在函州有朋友？誰？”
“魯塔，甘嬌年，範永新......”
“一群垃圾！”範芳芳不屑的道：“他們在函州屬於沒人搭理的存在，你竟當他們是朋友？我拉著你往上流走，你自己奔下流去？你是怎麼想的？”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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