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樓皺起眉頭，似是覺得今日的沈靈有些讓人看不透了，這樣的看不透不是那種城府極深之人的深邃眼神，而是今日的沈靈，仿佛在刻意表演一種一心求死的狀態。
他真的認命了？真的因為如今的局勢而選擇放手一搏？
這不是自己認識的沈靈，明明是一個能在天淵之境待了七年，都還要掙紮著活下來，拚了命要回來繼續和自己對抗。
這樣一個男人，怎麼可能輕言失望？
哪怕沈靈此時叫著喊著要和自己拚命，也比現在這個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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